那画面实在过于美好,她喜欢的男人撂下几个亿的融资会议来这里为他剥蟹,谁说她选的男人如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临岸…”
江临岸放下手里的工具,顺手将一碟蟹膏推到温漪面前。
“怎么了?”
“我们喝点酒吧。”
“你想喝?”
“嗯,想喝…”温漪声音软绵,感觉自己还没喝就已经有些醉了,今晚她都已经计划好,这边吃完饭她就跟江临岸回去。
两人虽已经交往一年多,可除了偶尔拥抱和牵手,两人关系并没有更进一步。
以前温漪也排斥婚前男女就发生关系,毕竟从小家教甚严,也知道女孩要矜持的道理。
与江临岸一年多的交往中他也一直保持很好的绅士风度,除了必要的肢体接触之外这男人从不越距,可温漪明白男女在一起,时间久了走到那一步是必须的。
一起支教的同事还为了这事专门说过温漪,说她把条件这么好的男朋友一个人丢在花花世界中,长期不让他沾身就不怕他在外面偷腥?
想想也有道理,江临岸条件好,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直不给也着实委屈他,更何况两人也是奔着结婚去的,如果交往顺利说不定明年开春就把证领了,所以早晚也是他的人,温漪想这次回来就把自己交付出去。
加之夜色朦胧灯光低暗,如此氛围她又不免有些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