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月只得任命,站起身,走出去领罚。
出门的时候,正好和进来的陆慎言打了个照面,陆慎言惊讶地看着琼月,琼月恶意地瞪了他一眼。
有两个侍卫搬来一张长板凳,各自执一宽扁廷杖,待琼月爬上去,便开始行刑。
自从叶微走后,琼月在厉淳手下独占鳌头,地位自然非同一般。加之她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便有些不敢打,一人一板子落下去,都留有余地,听着响,却不疼。
谁知,打了不到五板子,便听得屋里传来厉淳冷酷又愤怒的声音,“如此弄虚作假,是想让本宫亲自动手么!”
两个侍卫心里一寒,再也不敢心软,下手便十分狠重。
这种杖责,就是要狠狠打,因为厉淳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若今日打的不让他满意,不仅回头琼月不讨好,他们也跟着遭罪。
两厢一对比,感触最深的无异于琼月,之前打的那是没感觉,眼下打的一下比一下疼,她从一开始紧咬牙关,到脸色惨白,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杖责完毕,琼月几欲昏厥,空气中飘着一股血腥味,不用看,后面也定然皮开肉绽。三天想下床是不可能了,且还要趴着躺。
琼月强撑着站起身来,两个侍卫碍于厉淳威严,也不敢去扶,只得拿着家伙匆匆告退。
琼月只觉得双腿一软,眼看就要摔倒,幸而从旁伸出一只手扶住了自己,抬头一看,是陆慎言担忧的脸,“你没事吧?可要我扶你回去?”
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她被杖责,因是厉淳命令,他不敢违抗,在旁巴巴地看着,只觉得这棍子打的狠。方才见她连路都走不稳,险些栽倒,想也不想就上来扶住,也是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