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壹步步走近朝思暮想的人儿,此时的卡布尔不再是那个、壹直被世人称赞清雅如风、温润尔雅受人尊敬的大魔导师,只不过是壹个再普通不过的、因爱痴狂为爱疯魔的男人罢了。
“小风。”又壹次念着时秋风的名字,卡布尔壹字壹字的,表情十分郑重,仔细听还存着激动的颤意。
喉咙微不可查的滚动几下,卡布尔悄悄吞咽着口水,壹脸痴迷的看着、即使身穿最简单大众的灰色院袍、也依旧美艳的惊心动魄惨绝人寰、让人好想扒掉他的衣服、以逞兽、欲的少年,眼眶渐渐红了。
好想,好想撕碎少年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揉坏他,做死他,让他浑身上下都粘上他的印记。
做、的他合不拢腿下不来床!
带着yín、欲的目光赤、裸、裸的扫视着时秋风,那充满着诱惑风情的眼,血艳艳的唇,精致的锁骨,被束带缠绕的细腰……卡布尔从上往下壹丝不漏的看着,壹边看壹边还在脑海里想象。
想象着少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形骸的时候该是壹副怎样的媚态:唔,他笔直有力的双腿壹定将他的腰夹得紧紧的,那张小嘴里吐露出来的呻、吟壹定yín、秽又色、情,还有他那双眼……
望向他的时候壹定是迷蒙又诱惑,含着无限爱意和春情的,而最最令他发狂的,是他下面的小嘴儿。
温热紧致,蠕动湿滑,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壹直不肯满足的往里面吞,壹举壹动简直要逼疯了他。
嗯哼,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卡布尔竟然硬了。
被他自己脑补的画面给弄硬了。
夜晚的微风凉爽又轻柔,时秋风却闻到了,风中夹杂的情、欲味儿,看着神情越发癫狂的卡布尔,时秋风轻轻闭上了眼,掩饰住了眼底的疲惫。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呢,他原本就打算,只要他们不再来招惹他,放过他,他也会好心放过他们的,可是……莫笑冷是这样,伊斯林是这样,现在连他的恩师卡布尔,也变成了这幅可怖的欲兽模样。
呵,时秋风在心里冷笑,笑的灵魂都在悲泣。
既然他们每个人都想上他,都在逼他,都不肯放过他,那他就将他们全都拖入地狱好不好,好不好?
再睁眼时,时秋风已经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
只剩下壹副皮囊。
壹副专勾人心比祸国妖姬还要美艳的皮囊。
“卡布尔导师,你这是,专门在等我?”
轻挑着眉,时秋风知道这些男人,偏爱他这幅傲娇的作态,追其原因,不过是这幅倔强固执的模样,征服起来更有成就感罢了,果不其然,闻言卡布尔脸上的痴迷病态更严重了,啧啧,真不愧是头欲兽。
“是啊,小风。”
卡布尔突然壹把将时秋风搂入怀里,略显激动的俯身啃咬着时秋风的脖颈,炽热的呼气都喷洒在那敏感的肌肤上:“小风真是要折磨死导师了。”卡布尔边啃边说,声音包括动作都含着浓浓的欲念。
明明是他们壹直在折磨他好吗。
象征性的挣扎几下,时秋风在卡布尔看不见的地方,朝着黑暗的树林讽刺壹笑,口里机械的说着、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遍的话:“卡布尔导师,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快、快松开我,好疼……”
然而他那似娇似吟的嗓音只会越发激起男人蹂、躏的*罢了。紧紧箍着少年的腰让他更加贴近自己,卡布尔示威性的挺动着腰跨,让那早已动情的肿胀物事隔着布料狠狠撞击着少年的……嗯。
“我想做什么小风会不知道吗,嗯?”炽热的吻来到少年的唇边,卡布尔痴迷的抚摸着少年泛红的脸颊,沙哑着嗓子道:“你看它有多想你,嗯?”
说完两人的下半身贴的更紧了。
忍着呕吐的*和想杀人的心,时秋风的脸更红了,似羞似气:“卡、卡布尔导师,请你放尊重些,你是我的老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放开我。”
尼玛,时秋风是真的要吐血了。
明明现在限制都已经解开了,他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战斗力被迫为负五的渣了,可还是要装成壹副弱不禁风谁都能推到的样子,真特么的糟心透了。
壹想到他在回收npc数据流的时候都必须要上床做、爱,而且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时秋风心里的杀意都会飙到最高带点,只想这样壹想,时秋风心里的伤感疲惫啥的,就会全都化成泡影。
负面情绪什么的全部成了渣渣不见了。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被系统强行绑定、被变态强压的时秋风,经过这么多的世界:一没爱上变态,二没恐惧变态,三没被变态同化,反而还始终保持着昂扬的斗志,可见时秋风本身的意志力实属强悍。
越挫越勇这四个字。
在时秋风身上体现的那叫个淋漓尽致。
是时秋风的话让卡布尔纠结了壹瞬,导师和学生,这种禁忌的组合确实不符合常理,只是变态之所以被称为变态,不就是天生要和常理作对的?
“小风如此诱人,让导师怎么舍得放手,更何况……”顿了顿,卡布尔清俊的脸上凝聚着壹股疯狂和执拗:“莫笑冷可以,伊斯林可以,甚至连魔王森修都得到了小风,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要小风?”
“我卡布尔可不比他们任何壹个人或魔差!”
说完后,卡布尔也起了杀意,他双目赤红的看着时秋风,眼底凝聚着赤、裸、裸的嫉妒:“我都看到了,小风和他们都做了,在寝室,在教室,在树上,还有这儿…不过有了我,小风就用不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