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一觉得自己不能给了燕羽儿希望，结果这份希望的背后等来的却是更深的失望。一切在没有真相明确之前，他不能妄动，不能给燕羽儿带来一丝一毫的伤害。

“你是说上次的车祸？”燕羽儿突然不说话了，低头陷入沉默。

她没有看到小十一欲言又止的模样，所有思绪都投入到小十一刚刚的一番言论上。

车祸真的是乔振东策划，盛况执行的？可是乔振东不是这样说的，他说是被盛况绑架了，按照乔振东的说辞，这些事情应该都和他无关才对。

可是小十一没有理由欺骗自己，更没有理由陷害乔振东啊？那么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相，事实到底是什么呢？

“你不会骗我，那么乔振东呢，他会不会欺骗我？”燕羽儿抬头看着小十一，眼中充满了挣扎。

小十一叹了口气，走过来挨着燕羽儿坐下，刚抓起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很凉，一点温度都没有。

“燕子姐，我知道乔振东在你心中的份量。虽然你不爱他，但是你很感激他。如果没有他，当年你无法逃出盛世囚禁你的牢笼，你更不会遇到你现在的恩师，也无法取得你现在所有的成就。”小十一把她的手小心翼翼呵护在手中，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恩情是需要回报的，可如果不是恩情呢？如果当年的所谓恩情只是利用呢，那还算是恩情吗？”

恩情只是利用？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恩情啊，毕竟她真的获救了，并且得到了现在的一切。除非当初的恩情是个假象，不只是利用那么简单，而是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