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都没想到,他这一逃就是一天。
而时间总是过得这样快,燕羽儿再睁开眼的时候,竟又是傍晚了。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没有盛世,也不见唐雅的身影。
燕羽儿挣扎着坐起,刚想掀开被子下床,突然被人大力扼住了肩膀,又给按回到了床上。
“躺下、吃药!”
生冷的命令口气,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是谁。
“吃药……治什么的?”
“手。”
原来如此。
燕羽儿她点点头,接过盛世递来的瓷碗水,却望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皱眉。
肯定会很苦吧!
可是,再苦又怎比得上她心里的苦呢!
燕羽儿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端起碗将药一口灌下。
苦还没在口中化开,燕羽儿的眼前忽然多了一只修长的大手。摊开的手掌上,放着一颗薄荷糖。
薄荷糖,她的最爱。
燕羽儿惊诧地抬头,却不经意地撞上盛世那双深沉的黑瞳。她有点呆傻地看着他不耐烦地将薄荷糖塞入她的嘴里,然后拿走她手上的瓷碗,头也不回地离去。
“是又做梦了吗?所以才产生了幻觉……”燕羽儿痴痴地呢喃,眼神再度变得迷离。
燕羽儿呢喃着,重复这这句话。
许久,她才回神,把这一幕当作了幻觉。她以为自己管不着自己的心,明明恨得刻骨铭心,却毅然因为对他的爱而产生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