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杜子美看上去是那么无懈可击。可只栓柱这一个动作。福玉娘便想到了他动作缓慢地可能性。他地腿。已经两年多了。却还不曾好起来。怕这一生也将如此了。心中泛起了淡淡地惆怅。这样地男子。落了毛病。心中该有多么地难受。 落座后福玉娘也跟着坐下了,栓柱才想坐下,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跳了起来,大声的叫嚷着,“糟糕了,糟糕了,怎么把敖大官人忘记了,他那么记仇的一个人,这下子恐又将生气了,我这就去安抚一下他,福姐姐好些时间没见到杜哥哥了,就好生和杜哥哥说说话吧,我出去了。”
福玉娘看着栓柱,哪里有什么得病的影子,想来也是敖鄂夸大了说辞罢了,不过敖鄂不那样说,她也会回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他那样说了,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必须回转的借口了,这样也好,至少不再徘徊,作为福玉娘,从来就不该是个一直想着逃避的女人才是。
栓柱已经跑到了门边,福玉娘突然想到了什么,出声叫住了栓柱,“栓柱,不要跟敖鄂说你杜哥哥在这了。”
栓柱拉着门板,回头对福玉娘做了个鬼脸,轻巧的笑道:“这点福姐姐不说我也明白的,敖大官人不喜欢杜哥哥,若被他知道了杜哥哥在此,指不定又要怎么闹福姐姐了。”
罢一阵风也似得跑了出去,福玉娘看着栓柱,先是因他那鬼脸觉得好笑,随即听了他的说法,知道他也长大了,懂得察言观色的为人之道了,才十几岁的少年,在这混杂了龙鱼之地,要想好好的生存下去,没有自己在他身边护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