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准备。可福玉娘还是遏制不住心口骤然间升起地激跳。想装糊涂。可是明白这个时候再装糊涂有些牵强了。福玉娘垂下眼角。把玩着手中地玉杯。像试探又似挑衅地问道:“我若不送他走呢?” 敖鄂的口气是那么的轻松,可听在福玉娘的耳中却感觉是绝不容她质疑的命令。
许久,久到让敖鄂以为福玉娘打算就要这么睡在餐桌上的时候,福玉娘终于出声了,尽管她尽量压抑着自己地愤怒,可还是显出了一抹悲愤,“敖鄂,你凭什么要干涉我的生活,我身边想留下谁是我的自由,若我执意不肯,你打算怎么样,杀了我?”
敖鄂视线也低垂了下去,眼睛对着那玉壶的壶口出神,声音也渐渐的冷了下去,带着不容置地高傲,“玉儿,这世间没有人比你和我之间这样了解彼此,你想试试看能不能时时刻刻的守在他身边是么,那么你尽可以尝试,我们可以用一个月为期,若这一个月之内他出了你地视线范围,就算我赢了,至于奖品,自然就是他的命。”
福玉娘斜着眼睛看着敖鄂还在把玩玉壶地手指,冷笑的问道:“若你输了呢?”
“你知道我敖鄂是从来就不会输地,信不信你可以试试。”
敖鄂的‘试’字才吐口,就见原本被他把玩着的壶口突然碎裂成两半,下面那半边里的酒液并未洒出分毫,可上面那半却没了影子。
福玉娘瞪大自己的眼,看着敖鄂把手缓缓的移到了福玉娘眼前,手心向上慢慢的张开,掌心处是一堆白色的碎末,确定福玉娘看清楚之后,敖鄂把手掌向桌子边的位置移去,手心向下张开,那些白色的粉末就飘飘扬扬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