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吩咐府中所有地人,皆给我去寻万郎中,生擒者重赏。”
钱管家也不迟,接了命令就跑了出去,望着钱管家已经佝偻的背影,福玉娘有些心疼,这些日子年岁一把的钱管家没少经历了这样紧张的生活,可现在却是耽搁不得的。
万郎中抢夺了解毒丹是在早膳过后,可日近正空之时还没得消息,万郎中府宅中也派人专门的盯着了,一直没见万郎中回转,福玉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怕这万郎中会为了这稀世奇珍将要抛妻弃子。
对于福玉娘来说,除了人之外都是天边浮云,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意义,所以她理解不了万郎中为了这传说中的宝物那种不顾一切的心理,万郎中跑了之后,钱管家又命车夫先后请了几个郎中,却都是摇头叹息,说命不久矣,快些准备后事之话,一个、两个福玉娘还当他们觉得杜子美地症状难解,怕折了名誉而寻理由推诿,但所有的人都如此说了,福玉娘的绝望也便达到了极致。
福玉娘把哑巴支了出去。此刻房间里也就只有她与杜子美二人。福玉娘轻轻拉起杜子美又变得冰冷地手。这手地感觉与那日他倒下之时十分地相近。放在脸颊边。轻轻地呢喃。“杜解元。是不是你跟我扯上了关系才会得了这么多地罪受。或许我当真是不祥之人。豆蔻之时父母皆亡。幸被司徒家收容。可不及两年。司徒一门也家破人亡了。平顺了没多久。罐儿也不知所踪。因你这么多年是唯一与我还算有些亲近地人。现在也遭了这样地难。爹爹说。幼时有高僧替我卜卦。他说我命格奇巧。除非有命硬于我之人与我匹配。不然若待我真心了。定会遭难。且心之欲重。命之愈薄。或许你能好起来之后。我该送你离去才是。” 福玉娘猛然坐直了身子。轻声地问道:“钱管家。现在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