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院子,就愣在了原地,眼前的人一身玉白的长衫,广袖长襟,只头顶用玳瑁随意笼起一束,身后发丝皆披散着,带着一丝颓废,发丝随微风轻扬,有些飘渺,好像有御风而去的感觉。
此刻他正对着福玉娘微微的笑着,可福玉娘看见了如此真诚的笑却皱紧了眉头,若不是他的颈项间有白布包缠着,她会怀眼前这人不过是一个长得与敖鄂极其相似的路人而已。
敖鄂明明受了伤,昨夜看上去那么的虚弱,她以为他还会再躺些日子的,至少能躺到她离开之后,却没想到他竟比她起来地还早,并且脸上地微笑看上去是那么的碍眼,他怎么可以这么的轻松,难道敖鄂真的不是人!
“福掌柜。早啊。”
福玉娘斜睨着敖鄂。不冷不热地说道:“敖大官人果真非比寻常。我当你还要躺上个三五天地。却没想到不过一晚上就又可以这么生龙活虎了。那祸害遗千年地话。真真地有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