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观梅于北寒之地、初春踏青于奇山之巅、盛夏泛舟于西子湖畔、秋日赏菊于环峰之侧,短短的时间内,他们有幸结伴而行,虽然很多时候,都会有敖鄂毫无自觉的跟着他们去,可他们记忆中还是有那么多值得回忆地地方。
这里,罐儿是一定如当年他哥哥的本意那样坐过的,上面纤尘不染,仿佛还有罐儿留下的温度。
撑起身子直接由窗口跃进罐儿的房间,来来回回走了一会儿,最后停留在令一处特别干净窗子前,福玉娘停下了脚步,翻上了那处窗上,这里的宽度当真够一个人舒服的坐在上面了。
蜷曲起自己的身子,想象着罐儿坐在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样地心情,把头抵靠在蜷起的膝盖上面,这样地动作,在自己那个无忧的年岁里,常常会有的,可多久不曾如此了,这是小女人才会有的动作。
福玉娘已经完全把自己看成了司徒若宇的未亡人——从她交了身地那一刻起,就算不曾拜堂,但有天地为证,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所以她要替司徒若宇赎罪,要把从司徒若宇手中丢失的司徒家业一点点夺回来,所以,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水样地白如玉,她是强悍的福玉娘,福玉娘绝对不能出现一点点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