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偶尔会让福玉娘心中掀起微微的浪花,不过一个转瞬就被她强硬地压下去,她不能忘记了待她如再生父母的司徒家的落败,还有敖鄂曾经对司徒若宇做过的那些事情,只是遇到相似的话题,她总会冷漠的说道:“不共戴天之仇,又怎有冰释前嫌的可能。”
吃过饭,敖鄂会带着福玉娘游山玩水,当然他没有带她走远,每次只一天地行程,中午或许会留在山间享用野味,从来都是那辆精巧的小马车,多容一个人都不可能。
很多年了,福玉娘没想到自己还会过这样平静无波的日子,恬静地如同曾经的年少无知,开始的时候或许还有些抵触,渐渐也放弃了与自己的宁静过不去。
敖鄂这些日子也像个君子一般,除了偶尔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倒也没有别地过分的举动,晚上之前他会亲自送福玉娘回到她房间地门外,淡淡的笑,那样地情很像很久之前的司徒若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