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里,她才是真正的自己,与外面那个能干泼辣地女人不同,有自己的脆弱,有需要她独自去承担地痛苦。
外面鸡叫声唤回了她的心乱,迅速地起身,披上绵袍子,快步踏上了薄雪,福玉娘来到了前堂,找上了管炭火的杂役,只三句话,“杜解元生于南方,经不住北方地寒,送盆炭火去。”
完也不待杂役回答,转身飞快的没入雪中,那雪在朦胧的晨光中映出了一丝飘渺,而飞奔在雪中的福玉娘却给人种与雪合二为一的错觉。
终做不到不去想念,那年,也是同样的初雪,若宇说:冬天少了炭火,要他怎么过冬!
若宇也是南方人,第一次见这漫天的雪,过了最初的新奇之后,搓手跳脚的绕在福玉娘身边抱怨,那时的情景还在眼前,可人已非昨,不过,杜子美想必也会有抱怨了天寒吧——那个身子单薄的书生,总让人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