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在床沿,就听见外面又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且还不是一个人,福玉娘把刚解开盘扣地外衫又穿了回去,旋即快速来到了门边,伸手打开门,看见罐儿皱着眉头举着拳头,大概是正想敲门,他身后跟着抽抽噎噎地栓柱。
福玉娘心中猛然抽了一下,声音也有些抖了,轻声问道:“怎么了,这么晚来此,是张叔他……”
栓柱听见了福玉娘的话,大声的哭了出来,“福姐姐,爷爷他——爷爷他刚刚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