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枪的路人甲乙丙丁们。
‘为什么不借机收拾他一顿?’黑七控诉。
‘看不出来吗?他在逗我。’
詹晋尧明显是个里外带毒的腹黑货,他吃准白岐不会伤他,所以才肆无忌惮的逗弄他,甚至敢将自己的命送到白岐跟前。
疯子!
不过他喜欢。
部队的生活无疑是枯燥的。
没有网络,没有外面多姿多彩的娱乐,士兵们每日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日复一日不断的重复。
白上神身为军医,不用参加繁重辛苦的体能训练,每天除了打卡上班接待几个病号,就是和黑七一起学习外科医术,空闲时再刷刷片,打打游戏。
许丞伟因愧疚上回误伤‘原主’,一直想向他道歉,补偿他,于是忍痛将自己珍藏的最宝贝的游戏机‘借’给白岐玩。
晚上,白岐在卫生间的淋浴下冲着澡。
因为是邱荣涛挖来的特殊人才,所以自然得有特殊待遇。
除了单人单间外,还有独立的卫生间浴室和小厨房,由此可见邱荣涛完全是拿他当大爷供着的。
冲完澡,白岐只穿一个短裤赤脚刚出卫生间,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白岐在桌上摸索着寻找眼镜,随口问黑七门外是谁。
‘詹晋尧。’黑七回答。
白岐动作一顿,片刻后也不找眼镜了,直接扯过浴巾随意搭在肩上便去开门。
‘你穿上衣服啊祖宗!’黑七炸毛。
门外。
詹晋尧像个废人一样懒洋洋的倚在门栏上,嘴里叼着一个拐棍糖,一只手有节奏的敲着门。
门开了,詹晋尧淡淡瞥去,入眼一片白嫩嫩的视觉效果让詹晋尧腿一软差点给跪了。
眼神幽暗的盯着白岐的身体,詹晋尧笑的有点僵硬,“小舅子,在部队.裸.奔是很危险的。”
“我想你对.裸.奔二字有误解。”白上神靠着门,手上扯了一下短裤腰带,“去掉这一件才算。”
一晃而过的男性物件让詹晋尧鼻子有点热,一向口无遮拦,无法无天的他一时间也有点语塞。
“有事?”白岐问。
詹晋尧挤开他不请自入,白上神懒得给他一个眼神,毕竟不戴眼镜的他看什么都是糊成一团的。
白岐关上门继续满屋子找眼镜,全然无视某人被勾的火热的眼神。
当找到眼镜带上,白岐又简单的套上一件短袖坐到詹晋尧对面,不做声的盯着他,等他说明来意。
詹晋尧的眼睛从白岐的大长腿上移开,从口袋掏出一封信递到他面前,“你的信。”
白岐拿起信看了眼信封右下角的一个特殊标记,从原主记忆中得知是章家的信。
詹晋尧离开座位挤到白岐身边,一只手又搭上了他的肩,“来部队也有段时间了,想不想出去玩?”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阴谋!’黑七警惕。
“全军联合作战演习,一起去见识一下,开开眼。”詹晋尧嘴上说着,一只手貌似无意的在白岐腿上摸了一把,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像丝绸一样光滑细腻。
“……”白上神。
这货是当自己瞎吗?
原主情商低,一根筋,掰不弯的钢铁直男,但自己可不是,自己万花丛中过时他还不知道在哪是娘胎里呢。
‘他揩你油,吃你豆腐!’黑七气的大叫。
‘摸一下腿而已又不掉一块肉。’白岐不在意。
‘你是有家室的人!’
‘唔……没事,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白上神煞有其事的说道。
黑七‘……’
完了,它已预见白渣渣这个大猪蹄子的正室头上一片青青草原。
“我们需要一个医生,一起吧。”詹晋尧继续邀请。
“条件。”白上神可不是傻子,眼前的腹黑货又哪是个做赔本买卖的?当中肯定有阴谋。
黑七说的不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詹晋尧将吃了一半的拐棍糖塞到白岐嘴里,笑的见牙不见眼,“叫哥哥。”
“叫一声哥哥就带你出去玩。”
白上神“……”
三分钟后。
詹晋尧被一条白花花的腿凶猛的踹在屁股上踹出了房间,紧跟着门‘砰’的一声从里面甩上了,震的门框都颤了颤。
被扫地出门的詹晋尧揉着被踹的屁股暗暗叹息,‘这个小舅子脾气有点暴躁啊,赶明得弄点菊花茶给他下下火。’
屋内。
白上神躺回床上,丝毫不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什么错。
一个凡界的小辈敢调戏自己一个活了万年的老怪物叫哥哥?也不怕折了寿。
‘干的好。’早看詹晋尧不顺眼的黑七为白渣渣摇旗呐喊。
躺在床上嚼着拐棍糖,清凉的薄荷甜在口中蔓延,融化了刚升起的一丝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