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中偷吃的白陆二人被狠批一顿, 被罚课后打扫操场,白上神全程冷漠脸jpg。
下课后,白岐和陆卯一人一把扫帚, 在翟一辉跟梁羌的‘善意陪同’下慢吞吞的清扫着垃圾。
“明明你们是同谋,怎么不罚你们?”陆卯抗议。
“因为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防着呢,哪像你们俩明目张胆的好像生怕老师看不见一样。”梁羌吐槽。
“不气不气哈。”翟一辉拍拍陆卯的肩, “俗话说,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淡定。”
“少鬼扯!本帅哥先把你这个人形垃圾清扫了!”
陆卯和翟一辉闹成一团, 踉踉跄跄的撞向白岐,白岐敏捷的闪身躲开,二人扑空蓦地朝地上摔去。
眼看陆卯的帅脸要着地,白上神猛地抽出扫帚挡在他身前,稳稳护住他的身体。
跟着棍身一使力, 将两人又掀了起来。
“……”陆卯三人。
“高手。”
“大佬。”
……
白上神把扫帚当长枪使,帅气的挽出一串连招,“干活!再闹就打趴你们!”
‘……’装x遭雷劈的白渣渣。
不远处,吕景殊两眼直直的盯着白岐, 眼中酝酿着的晦暗让人震悚骇然。
虽然只是个简单的连招, 可他认得出来,那是上一世他霍家的枪法。
在摄政王府时, 他常在一园合欢树下用玄疾黑云枪练武, 因当时闻人仟的身体问题他也从不防他, 他问什么自己都会和他讲。
闻人仟的枪法是自己教的, 他能一眼认得出来。
若说草稿纸上的诗和字迹是巧合,素日里的一些小习惯也是巧合,那此时眼前的霍家枪法呢?
当巧合太多了,便不会再是巧合。
吕景殊压制着频率幅度都剧烈的心跳,大步走向白岐,一把攥住他的手臂。
你是谁?
你是闻人仟吗?
你——是否还记得我?
……
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堵的心脏都快爆炸了,两眼也因亢奋而变得通红。
可他这副模样看在旁人的眼中跟冲上来找茬没两样。
白岐眯起眼睛,手腕翻转灵活的挣脱束缚,手中扫帚蓦地击中吕景殊的腹部,将他击退一定距离。
在吕景殊反抗前,白岐快速跟上,又是一棍抽向他的腿窝,吕景殊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
白上神居高临下的盯着吕景殊,用扫帚棍嚣张的抬起他的下巴,“小鬼,找死啊?”
吕景殊不吭声,只是贪婪的盯着白岐,眼中似有黑色火焰在燃烧,病态的痴癫模样有点吓住陆卯几人了。
“他……他疯了?”
吕景殊拨开扫帚棍,像只猛兽一样冲上前双臂紧紧锢住了白岐的腰。
白岐被冲撞的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摔去,再加上吕景殊压上来的重量,差点折了自己老腰。
吕景殊将脸埋在白岐怀中,扑面而来熟悉的冷香刺激的他的灵魂都在因此而战栗。
闻人仟,我的王爷,我的阿仟……告诉我,是不是你?
背部摔地的痛让白上神黑下脸,他屈膝踹向吕景殊想将人踹开,可不管他怎么打对方都死缠着不撒手。
“日.你xx!”白岐爆粗口。
在陆卯翟一辉几人的帮忙下,白岐挣脱吕景殊的束缚,发了狠的暴揍他一顿。
将人揍得鼻青脸肿后,白上神青着脸扶着后腰一瘸一拐的走了。
‘mmp!吕景殊简直有毒!无解的那种。’
吕景殊仰躺在地上,两眼却死死盯着白岐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敛回目光望天,蓝天白云一如他此时的心境,积压的阴云在一点点消散,虽然一身伤,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舒坦过。
吕景殊一只手遮住眼睛,笑出了声。
苦苦寻觅十几年的人竟一直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像是瞎了眼一样视而不见。
可不是正应了那句‘我隔山望海,却不知海就在身后望我’。
差一点,差一点便一世错过了。
吕景殊笑的痴痴癫癫,陆卯看的一脸惊悚,“他不会被打傻了吧?”
“糟了糟了,学霸疯了,子唯摊上事了。”梁羌。
“……”
白岐去医务室贴了两个膏药,随后才撑着腰回了班,周身弥漫着‘哥很暴躁,别惹我哥’的阴郁气势,唬的周围的人一个个离他两米远。
‘你不奇怪?刚才吕景殊的情绪明显不正常。’黑七问。
‘关本上神何事!?’表情冷酷无情。
‘也许是因你的刺激而发疯了呢,所以才不管不顾冲上来跟你——玉石俱焚!’’
黑七说的义正言辞,但眼中却透着幸灾乐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欠揍表情。
‘……’白岐。
‘信不信本上神拔光你的毛做鸡毛掸子?’阴恻恻的威胁。
‘……信。’暴躁中的白渣渣不可惹。
白岐把吕景殊打了,本以为又得跑趟校长室,谁知一直下晚自习都未听见广播通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