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白岐被骗的庞枢却忽略了,现在的他在白岐眼中就是‘居心不良的歹人’。
“还不走?”白岐开口说话。
“难不成,你还想干点什么……”
话还未落音,庞枢突然低下头,隔着遮面布粗暴的在白岐白嫩的脸上啃了一口,然后……
仗着自己一流的轻功跑没影了。
白岐“……”本上神去年买了个表!!
白岐黑着脸从小树林里出来,黑七上下打量着他,想问却又不敢问的样子。
问啥?难道问:宿主你有被xxoo吗?会被揍的好伐!
不过宿主被掳去才十分钟左右,如果真那啥未免有点太快了。
黑七正胡乱yy着,而白岐抖抖手只见袖中滑出一块糕点。
“吃吧。”白岐把糕点递给黑七。
“宿主……”黑七感动的都快哭了。
白岐虽然熊了点,渣了点,但对自己人向来仗义,简称——护犊子。
白岐又瞥眼刚才自己被掳去轻薄的小树林,狠狠擦下自己的脸。
‘给本上神等着!’此仇不报,誓不为神!
晚起路上又耽搁,白岐近中午才赶到段府。
本以为会遭到段闵的为难,结果他却连段闵的面都未见着,不单如此,整个段府内也都是乱糟糟的。
白岐先去了后院,平日里总躲在那里偷偷舞刀弄枪的段素言却不在。
‘出事了?’纵然是黑七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白岐出了后院去了前院,随手拽住一个下人询问情况。
“段大人呢?”
“大人去衙门里了。”
“那段小姐呢?”白岐又问。
那个下人神情顿变,但白岐不是‘外人’,因此他也没故意隐瞒。
下人靠近白岐压低嗓音,“小姐失踪了。”
“!!”白岐。
“昨日夜里,巡夜的侍卫听见小姐房内有声音,于是喊来侍女进去查看,结果小姐却不在房内。”
“小姐定是让贼人掳去的,只是昨晚下了大雨,雨水把痕迹冲刷的干干净净。”
“大人大发雷霆,派出府衙里的全部衙役找了一夜至今仍无消息。”
下人离开后,白岐陷入沉思,“寻仇?”
‘段闵是本地知县,少不得会得罪一些人。’黑七说。
‘段素言没救了?’
‘但兴许只是采花贼呢,但不管哪种,段素言都惨了。’黑七道。
即使大魏民风再开放,可女子名节上也乱来不得,半夜被掳,即使段素言留了一条命,但名声也完了。
白岐仔细思索了一阵,继而问黑七,‘你能找到她吗?’
‘你要救她?’
‘先生救学生不是应该的吗?毕竟为人师表嘛。’白岐道。
‘呵呵。’鬼才信他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
什么为人师表?不就是担心段素言死了自己会失业吗?
缫子山,百穆寨。
偷香成功的庞枢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美滋滋的上山回了寨子。
“枢哥!”来往的土匪一个个殷勤的向庞枢问候。
见他们笑的比自己还灿烂,庞枢嗤了一声,“集体娶媳妇啊?乐的后牙槽都露出来了。”
“我们不娶,是枢哥你的喜事快到了。”周围的土匪们挤眉弄眼着。
庞枢一怔,他们知道了?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这几日早出晚归,偶尔还‘夜不归宿’,他们看不出才有鬼呢。
自以为想明白的庞枢也乐了,朝兄弟们挥挥手便回自己住的小院了。
回到院中,庞枢刚把门推开,表情蓦地沉下。
屋内有人!
庞枢眼睛率先瞥向挂在墙上的剑,跟着身体快速闪进屋内,拿剑,出鞘,对准床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谁!!”
他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此时正剧烈挣扎着。
“唔唔唔!”段素言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内的男人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怪物。
庞枢方了“……”
什么情况?
走错……屋了?
殊不知惊喜变惊吓的中土匪们还在暗自得意着。
管他什么知县明县的,只要是他们老大喜欢通通抢来,就算日后官府来问,无凭无据的自己只要咬死不承认就行。
参与行动的土匪们还在讨论着会得到什么赏时,一声怒吼从庞枢院内传出,百穆寨似乎都随之震了一震。
“一群王八犊子!都给老子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