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别让我等急了啊,哈亚可哈亚可~”我将剑杵在地上用下巴放在剑托上的姿势对他们说道。
我尽可能用最瞧不起他们的姿势来侮辱他们,但是这是什么情况,如果说左拉的鼻血是被打出来的,那么那个布鲁弗的鼻血怎么解释?难道我刚才的姿势有点过头了么?
不过,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手中这把杵在地上的剑的时候就会发现,它正在吸取所有死在周围的人的鲜血。
大量的鲜血涌向这把剑,顺着剑身逆流而上最终流到剑托中,在场除了我之外的3个人,狼人、左拉和布鲁弗都用惊讶的表情盯着我的剑。
而我现在在想的却是是不是应该给这把剑起一个名字呢?
看着这样的场景,巨剑贪婪的吸食着新鲜的血液,‘饮血’?不,我不喜欢,感觉这把剑吸食血液的样子很像一个解毒了很长时间的毒瘾患者又遇到了最高品质的毒品了一样。
“那么,从现在起,你就叫做‘罂粟’了”提起吸干了周围血液的剑,指向那两名剑客。
短暂的休息时间已过,魔剑士和剑师一起向我发动了攻击,与单独的作战不同,这两人的配合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
单论力量和速度,我可以说他们已经死了,但是我现在却被他们的配合和诡异的战术压制了一下。
每当我以为这一击就将结束一个人性命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从很诡异的地方来攻击我的要害部位,而在我改变攻击目标的时候,之前那个人就会展开攻击。
而且我攻击的时候也会因为不是被躲过就是像刚开始一样的变成残影一样的东西。
我感觉他们并没有打算击败我,而是在封住我离开的路来拖延时间。
魔剑士左拉的剑上冒出了火一样的光芒包住了剑身,我能感觉到剑上传来的热气,看来他使用魔法做了一个加持效果,
而那个叫做布鲁弗的人,他的剑技很强,如果单论剑术技巧来说,他也许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人,在力量和速度都有差距的情况下能保持将劣势缩小到几乎看不到。
不过我挥舞的罂粟也使他们并不敢格挡或者招架,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他们敢于硬接,那么下一刻,他们就会看到自己的剑被斩碎而自己的身体也会变成了两段。
经过短时间的试验,我觉得我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战斗方式,使用罂粟的确能将杀伤力提高到另一个程度,但是伴随而来的速度降低也使事实。而我之前使用的弯刀,更多的是以灵巧而迅速的进攻来造成伤害。
看来如果想以罂粟当做惯用武器来使用的话,那么必须再次提高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来帮助我自己更加娴熟的控制它。
“好了,要撤了!”我趁着一个空挡对狼人喊道,看来已经惊动城里的士兵了,从入口的大门涌出了大量的士兵。
既然试剑已经完成,那么就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与我持剑相对的两人看起来并没有要轻易放我走的意思。
“你们两个以为凭这些人就能拦住我的去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