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钱吗?”她灵机一动,掏出黑卡,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拥有黑卡的人少之又少,几个青年的眼睛立刻擦亮。
“知道这个是什么吧,我已经嫁人了,而且老公有钱有势,刚才就是来找他的。”
她语气冷淡平静,顿了顿又说:“你们还想继续吗?”
那几个虽然是愣头青,但多多少少见过世面,谁知道黑卡是真是假。
来这里的人不是有钱就是装有钱,谁知道这个平常打扮的女人是真的贵妇。
“呸,你那卡就用墨随便染染的吧,少给老子装这套。”开口的明显有脑子,二话不说就想上前拖她。
云逸脸色苍白,握紧拳头。
抵身的门忽然开了。
男人只套了一件灰色的衬衫,宽厚的肩膀衬得肩角骚性的玫红条,英挺的眉头蹙了又蹙,歪倒在门旁。
里面有人喊:“欧少,干嘛呢?”
云逸听到两个字,像是抓中了一根救命稻草,转头的一瞬间手腕被那帮人狠狠抓住。
她急中生智,连忙喊了声:“老公。”
所有人都怔住。
腕上的力道松减,云逸伺机抽手,把蕙兰往包厢里一推。
她踮起脚尖,两条胳膊环上男人性感的脖子,口中呼出的热气一点点挠着神经,声音糯糯的:“老公,这里有人欺负我。”
“嗯?”他意识迷糊地轻一声。
欧南已经醉了。
云逸迅速调整好状态,白了那帮家伙一眼,表现出贵妇的样子:“看什么看,非要欧少出手吗?”
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帮愣头青尽管不太相信,但又不能从欧少怀中夺人,只能讪讪地缩回自己的包厢。
云逸终于歇了一口气,想收回手臂,男人却用脚勾起了门,顺势把她抵在墙上。
两条胳膊已经被握紧在一块,垂在肚子下方。
男人一逼近,她小脸涨得通红。
“你喝醉了。”她艰难地从口中溢出几个字。
欧南兀地松开。
包厢门开了,蕙兰像耗子一样蹿出来,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两个绯红的脸蛋。
一个因为酒精作用,另一个则是血液快速流动。
云逸讷讷地别过脸,大半个身子依然被半拥半抱。
出了酒吧,男人不能开车,蕙兰充当他们的司机,送回了别墅。
她扶着欧南坐在后座,像哄孩子一样。
他半醉半迷糊,温热的气息扑过来,随意一抱,就将云逸丢在自己腿上。
像抱婴儿一样。
前方开车的蕙兰憋住笑。
云逸又恼又羞,身体轻微扭动想挣扎下来,却听到男人性感蛊惑的嗓音:“别动。”
似乎一动就出意外。
别墅里。
一进门,云逸就想把欧南狠狠地丢开,她纤弱的身子扶着男人,替他换了鞋。
“乖,我去给你煮茶。”
她极不情愿地哄人安置在沙发里,趿着拖鞋去厨房。
出来后没有发现沙发上的人影,试图叫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睬。
脑中无形跳出一个念头,催使她上主卧室。
犹豫去与不去。
听到楼上扑通的声响,她终于下定决心,上楼推开卧室的门。
茶杯稳稳地握在手中,捏出汗后滑溜溜的。
耳边是哗哗的水声。“灯坏了吗?”她眼睛正适应黑暗,手下意识摸向门边。
亮灯后便知道浴室的方位,可除了有节奏的水声,没有听到其他动静。
一想到这个男人喝醉,脑子不清醒,若是磕着碰着什么地方……不敢再想下去。
云逸在拉门外踌躇,细听好一会,犹豫是否进去察看。
动静忽然没了。
浴室门哗地拉开,男人只在腰间系了白色浴巾,宽松得仿佛一拽就掉下里。宽肩窄臀,漂亮的人鱼线沿下伸展。
腹部同臂膀的肌肉分明卻不誇張地飽滿,隨意地走步子,便能看到健碩結實的每一塊。
云逸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肌肉,在巴厘岛时他就这样半裸着,一点也不晓得遮拦。
現下加上酒精的催化,混雜沐浴香,漂浮在曖昧的空氣中。
“看够了吗?”他目光迷离,嘶哑地开口。
闻声,她忙慌张地别过脸,身子剛扭轉不到四十五度,就被男人快步抱住,連哄帶誘地扔床上。
細細密密的吻上來,衝擊著兩人的神經。
雲逸的手被反握擱在自己腰間,兩腿又被箍近,一声都吭不得。
任由他胡作非為。
她的脑中忽然想起蕙兰说的话,男人再花心无所谓,有个孩子就能锁住他的全部。
他忽然低喃一句:“说,现在是不是心甘情愿给我?”
被这蛊惑的声音一问,云逸脑中的意识全无,想出声回答却被疼痛沾满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