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叶玫酸得脸皱成了老太太,嚷着说:“坏叔叔!坏叔叔!”
厉战飞被她逗笑了,说:“又来!”
“不来了!”南宫叶玫把水往他身上浇:“你走!不要你!”
厉战飞喝了醋水,又捧住她的脸要给她喂。
“不要!不要!”南宫叶玫拼命挣扎,却哪里挣扎得过他?厉战飞牢牢控制着她的脸,强行把嘴里的醋水给她渡了进去,然后继续用这种方法,直到把碗里的醋水全给她渡进嘴里,才满意地放开说:“小丫头片子,跟我倔,你倔得
过我吗?”
南宫叶玫拼命擦嘴巴,呜呜假哭:“你坏死了,坏死了!我牙齿都酸掉了!呜呜呜……”
厉战飞大笑起来,灌这么大碗醋水,牙齿只怕真的酸得厉害。
他出去接了半碗白水进来,喂给她说:“来!把这个喝了牙齿就不酸了。”
南宫叶玫却不相信他了,摇着头喊:“坏叔叔,你给我喝的药,不好喝!我才不上当!”
“这不是药,听话,来喝了。”
“不喝!不喝!”南宫叶玫的头摇得像拨郎鼓。
厉战飞只得再次用嘴喂给她。
南宫叶玫依然很抗拒,拼命摇头。
他捧紧她的脸,强行往她嘴里渡,她感觉到真的不酸,“唔”了一声,马上抱着他的脖子,变被动为主动。
厉战飞没想到这丫头喝醋水的时候往出吐,喝白水的时候却主动索要,一个不防着了她的道,不由大为恼怒。
他心里再次冒出“我好心帮你,你反而吃我豆腐”的想法,抬手推她。
不料小丫头两手把他的脖子勒得死死的,他居然没有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