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有钱的才是大爷,哪怕受镇政府管辖,但是兆王村和凤渭村也是羊得一逼,各拿到一半的工程合同,而且先修哪一段后修哪一段,还是他们确定,不然就不投资,或者停停锐。
镇政府和镇委寻思着自己扯不完的皮,也就答应了兆王村和凤渭村,这样卖他们面子,还可以节约自己很多的工作量,何乐而不为,只管出方案和验收就行;至于先修哪一段,先方便哪一个村子,还是交给那些村主任去头痛吧!
如果镇委镇政府去主导,估计门坎石又要被踩断几条。
天凤镇那么大,只有两条公路,一条是兆王村直达天凤镇,另一条是天凤镇到凤阳县。
因为有一条公路,兆王村在天凤镇,那就是爸爸一样的存在,走哪里都要高人一等,因为绝大多数的村子,都会借道兆王村,或多或少,谁他吗惹他们不高兴,就不让谁过,没办法,谁叫人家的路是村里自己出钱修的。
作为天凤镇唯一在经济方面可以和兆王村抗衡的凤渭村,一直以来是先由水路到兆王村,再到天凤镇;不过因为今年分割了兆王村竞争合同的事情,春节的时候,凤渭村那是遭够了罪;兆王村不准凤渭村用他们的公路,连走过去都不行。
甚至是镇政府出面,兆王村还是让凤渭村的渔户,每人每天只能运50斤水产到天凤镇,持续了两个月,凤渭村不得不认了爸爸,据说交了100万,还是在县政府爬了几十次山,摔死了一个人之后,兆王村才同意凤渭村搭路(修公路与其连接、使用)。
凤渭村差点被兆王村掐脖子致死,绝对会先修自己村的路,今年也就没有财力再按合同帮其它村修了。
这样,兆王村的羊逼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如果说以前是杂/交,那现在就升格成纯种的了,高贵而圣洁。
手里拽着修路的权力,其他村的村主任就像想得到爸爸财产继承权的儿子,垂涎程度可想而知。
毕竟先一年通路,可能就早一年致富,说不定就成为第二个兆王村,想想兆王村高高在上的感觉,谁特吗不想体验;谁能帮村里先修路,那在自己那个村里,还不是天王老子一般的存在。
一个个村主任都非常的卖力,希望自己是最先吃到螃蟹的人。
张光景像大爷一样被尊敬着,饭局定下一场又一场,连32号都排到了。
刁尚天就像摘下来的老南瓜,先扔到床脚,是什么时候吃,还是留来做种,想起了再说吧!
不时的面对各个村长的热嘲冷讽;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凤尾村富起来,让这些杂碎像哈巴狗一样来化缘。
对于修路的事,刁尚天只知道镇里早就说要修,却一直没有走完程序,没想到这些王八蛋的小道消息这么灵通,张光景前脚签了合同,他们后脚就知道了;不过就算众村主任像附骨之蛆一样围着张光景,刁尚天也没有半点为之所动;除了凤渭村和凤尾村,还有十五个村子都想先修,能争到先修的机率真特吗的低;没有搞好处,张光景恐怕理都不会理。
还有一点,刁尚天真不知道这些大学生是怎么想的,公路怎么也得挨着修吧,因为用修好的公路运材料,那不是方便一些;选你远的先修,中间段没有公路,人家用人力运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