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叫老哥就行了!”
刁尚天没有客气:“老哥,咱们弟兄还客气什么!对了,给你说一件事情,金子亮那个龟儿子带着一群狗腿子找过我的麻烦!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
“金子亮?哦,想起来了,就是咱们凤阳一带的第一混子头头!看来他的皮又痒了,对了,昨晚我嫂子和侄女说你们逃离坟室之后,在天凤至凤阳的路上被人围劫,她们没有看清那些人,我问过山羊一伙,他们不知情,是不是这伙人干的?”关系到恶劣治安事件,又威胁到覃国安的家人,覃局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杀气。
“不错,就是金子亮干的,特吗的,他的两个小弟从围劫的地方,把我追到了乱石包,差点没把我的两条腿跑折,要不是他们浪费了时间,说不定折回去盯着老黄牛,骗婚集团都被一网打尽了。”刁尚天不忘给金子亮扣上一顶大帽子,就算他把三女送到安全地方再回去盯着老黄牛,恐怕也只是象征性的远远瞟一眼,至于突然不见了,那也就算了,他是很爱惜自己生命的。
坐在椅子上的覃国安皱了皱眉,这小子还真的是能跑,居然一口气跑了几十里,而追他的家伙也让他感兴趣,都是些狠人呐:“老黄牛逃走的这个帐,我在他的头上记一笔;这个事情还有一定的难度,那家伙可以叫人顶包!而且你们谁也没有受到实际的伤害!刁老弟小心一点,我想逮个机会好好的收拾他!”
“好的,对了老哥,金子亮有两个手下特别能打,你要小心!”刁尚天提醒了一句。
“这么说来,昨夜应该就是他们追你了?”
“对,真的好恶心!”
“那不是他的手下,应该是两个综合格斗运动员,刁老弟真的人如其名,应该是把那个家伙气了个半死吧!”覃国安笑了起来,也替刁尚天捏了一把汉,那两个家伙可不是混混!一般人是打不过的。
“差不多吧,最后被我叫的兄弟逼下了河,我想应该游泳回的天凤镇!”
覃国安眉头一扬:“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两个家伙应该在医院躺着,这几天白天虽然暖和了起来,但是半夜河里的水还是很冷的!水里绝对泡不过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他们既然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也让他们尝尝被恶心的滋味,虽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不过相信让他们重温一下昨天的路线,再爬一下乱石包附近的高山、接着走回天凤镇,一定会让他们长记性的。”
“老哥,看不出来,我的绝招你这么快就学会了,人也变坏了!”
“老弟,话不能乱说,哥哥只是让他们证明村民的鸡不是他们偷的,而我们又有证据证明他们昨夜去过失窃地的附近;我坚信,他们一定会按照我的暗示,说昨晚是去学在田里抠黄蟮,没有收获是因为本来是白天才好抠,他们技术不好又弄错了时间;毕竟他们不会说昨晚追你几十里,要不然那就可以说是杀人未遂;收拾他们的同时,还让他们误以为我这个局长兼所长是个混日子的,麻痹大意之下,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会逮着他们的尾巴。”
“哈….覃老哥,你在我心目前中的光辉形象,又黯淡了一些啊!”
“刁老弟,有你这么损老哥的吗?不过为了一方太平,为了手下的兄弟们和人民,手段不该迂腐!这次的行动,你的手段真的是值得我们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