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热水澡,刁尚天舒服多了,换上赵予萱递进来的衣服裤子,又在她的帮助下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他没有睡觉,因为太兴奋了,把背包里面的几沓票子拿了出来,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就开始数。
在凤尾村到天凤镇的河流中途,两旁都是悬崖峭壁,让人惊讶的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陡峭斜坡上,居然传出了两人的嚷嚷声!
两个家伙浑身湿漉漉的一片,冷得瑟瑟发抖。
“小幺儿,你特吗最好不要被老子抓到!要不然我戳死你,戳死你….”
晓天两掌不断地搓着木棍旋转,东哥按着下面的大木棍不断的向木棍旋转的发热点加干草,另外用嘴吹着火星,并不断的骂道:“老子按死你个小杂碎,按死你,哈哈…终于要燃起来了,有火了!”
呼,一阵寒风拂过,晓天冻得打了个摆子,手里的木棍转出了下面的圆槽,一下就溜到了东哥的手背上,已经出现明火的木棍尖和皮肤来了个亲密接触,立即发出了兹一声,东哥的肌肉记忆本能的把木棍拍到了不远处的河里。
两人直接懵逼了,那根木棍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里、翻了很久的树叶子才找到的,在没有刀的情况,还是在石头上磨尖的,足足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准备钻木取火,没想到功败垂成。
“晓天,你抖什么啊!”
“东哥,再怎么你也不该把它拍进河里吧!”
……
而在从天凤镇到凤阳县的半路上,金子亮带着七八个狗腿子像淋了雨的秧鸡一样,瑟瑟发抖的躲在车里。
本来是追和刁尚天有关系的女人,没想到那黑的开得太快了,本来三个手下提醒过他,黑的司机长期跑这段路,车技好又熟悉路,根本追不上,但是在金子亮一阵咒骂之中,可怜的手下还是开足了马力,以为自己的车子好就好羊逼。
很不幸,车子在一个下坡右急转弯的时候翻进了路边的排水沟,而且是两辆来了个连环翻,都翻了个四轮朝天!有一辆没翻却把轮子跑掉了一个,还有一个胎干瘪瘪的,抛锚在几百米之外。
接着大雨不断,一群人只好躲在车里避雨,金子亮唯一庆幸的是,手下小弟都是轻伤,自己坐的车也仅是跑掉了轮子!不幸的是他坐的车子在掉了轮子瘪了胎之后,就像脱了僵绳的野马一样乱撞,撞歪了路边好几棵树,人没事,不过车子到处轻微变型,玻璃碎了,门不是打不开,就是关不了!
电话淋湿的淋湿,磕坏的磕坏,还有一些直接脱手飞出窗外没见了。
金子亮叫几个小弟把一切能挡雨的东西挡在了窗子上,总算是不被雨淋,车子的座位软绵绵,也够暖和!不过早就到了吃牙龈的消炎止痛药的时候,但他出门根本就没有带,谁特吗能想到今天会搞成这样,疼得他瑟瑟发抖,脸色白得就像蜡;嘴里像念经一样咒骂着刁尚天,要不是他,他今晚哪里会变得这么凄苦,明天,等到明天晓天和东娃子把他带回来,一定要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金子亮咬紧牙关,双手死死的捏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肉掌,鲜血滴答滴答的向下滴,他坚信自己花了大价钱请来的综合格斗运动员,拿下那个泥腿子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金子亮的一个可怜狗腿子,沿着公路不断的向县城跑,淋得一身就像瓢泼了一样,跑了两三里感觉自己确实不行了,找了个山崖避雨,至于金子亮的牙痛,现在关他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