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我以前也想过端了野凤岭,才做那么多深入的了解!”
“哼,你这样解释,完全可以看成是掩饰,你恐怕巴不得它永远兴旺下去吧!”
“天地良心,老子恨不得它马上消失!”
“那是当然,你是怕我发现了你的劣迹,不给你介绍女朋友,急于毁灭证词。”
“赵书记,你不能这样,抓贼要拿脏,捉奸要逮双,你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冤枉好人,再说我是有证人的。”
“什么证人,恐怕是和你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的家伙吧!”
“哼!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老子说不过你,认栽;国家把你培养出来,是让你为人民服务的,你倒好,用来欺负人民群众。”刁尚天憋满了一肚子气,走在了前面,他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口才,就是那些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家活和她比起来,也被甩了八条街,别说给她提鞋,就是给她舔屁股都嫌舌头粗了,因为她能把你说得要死要活。
“行了,一个大男人还那么小气,给我戴那么大一顶帽子;交给你一个任务!”
赵予萱其实并没有认为刁尚天去干那事,说那么多,无非是拿他开心,昨天晚上太紧张了,不调节一下心情会把她憋坏。
“看到你那副嫉恶如仇的样子,不会是让我把野凤岭端了吧!”刁尚天停下了脚步,直勾勾的望着赵予萱。
“横眉瞪眼的干嘛,想把我吃了?有那力气,给我努力把工作干好!”赵予萱退了几步,她没想到刁尚天发起火来的样子那么吓人。
“赵予萱,我提醒你,在你没有为凤尾村做出很大的功绩之前,绝对不要想端掉凤尾岭!要不然凤尾村几乎所有人都会憎恨你!”
赵予萱慧质兰心,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表面上看,谭天棒那个龟儿子做鸡头,把凤尾村搞得乌烟瘴气,应该像扫垃圾一样把他撮进垃圾筒,实则并非那么简单。
你认为凤尾村的那帮爷们儿都是蠢货?都喜欢用钱干那事?而且还都是些老娘们儿,其实他们是逼不得已,谁不想娶个漂亮的老婆天天搂着睡,想干点什么不用排队?
无奈的是现实太残酷了,他们好不容易能享受到一份恶心的安逸,乖乖的遵守着社会规则;如果不让他们发泄,就相于摧毁了支撑他们心理没有崩溃的那一根稻草,那是会出大问题的!
在谭天棒没有做鸡头之前,凤尾村纵然是五十多岁的老娘们都不敢走夜路,因为生活在她们周围的是人面兽心的狼,随时都盯着四周的‘猎物’!谁也不想被他们‘咬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