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寻常政务罢了,父皇他也就是夸大其词逗你玩呢。”司徒文心满意足的将贾赦抱在怀里,“而且还是我要求保密的,因为想送赦儿你一分生辰礼物呢。”
“那你也不能把自己累到啊。”
“嗯。”
“咳咳……”乾熙帝掀开帘子,看见窝在一块的两人,旋即脸拉长,而后抬步跨入其中,淡定无比的坐下,直勾勾的顶着两人看。
司徒文自从说开了巴不得跟人黏在一块,就算被围观也能做到视若无睹,但是贾赦却没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唰的一下脸爆红,急急忙忙的挣脱开司徒文的怀抱,蹭蹭跑到靠近门口的座位坐着。
乾熙帝满意的点点头,“赦儿啊,这男人啊有时候爱花言巧语,一点都不可信,所以呢在名正言顺之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嗯。”贾赦声若蚊蚋小声点点头。
“这娶妻啊,说实话:婚,两姓之好,更多的还是看父母家事。”乾熙帝欣赏了一番司徒文僵硬的脸色,开始一本正经的传输相看人家的经验。
“父亲……”贾赦听了这相亲一堂课,不由好奇,“那如果我是女孩子,您会不会挑选我为太子妃啊?”
“不会!”乾熙帝果决的摇摇头,指指司徒文,毫不犹豫的泼黑水,“他若是年少继位,其他情况不变,他没准会挑你做皇后,而后在掌握实权……”
“就被废掉,就像……”贾赦皱着眉头想了想,“就像金屋藏娇一样,失去利用价值了?”
“没错!”
“好渣吖,竟然利用女孩子家的感情reads();。”贾赦想起史书上记载的种种,一脸愤慨的评论道,而后眨眨眼,看向乾熙帝,偷偷瞅了一眼司徒文,小心翼翼的斟酌了一番用词,“不过父亲您真好。”
“那是!”乾熙帝揉揉贾赦的头发,也斜了一眼司徒文,感慨道。终究是年少夫妻,且对方又因护驾而亡,而且他既当爹有当娘,这些情愫便独一份。更何况司徒文除却私情,也的的确确完美无缺。
他没法只因断袖便拿整个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未来开玩笑。
司徒文这个威胁,他只有硬生生捏鼻子应了。
不过,虽然答应了,但还是可以看人不爽的吗!
这孽子!
好端端的就让他没了含饴弄孙的机会,还是两次!
司徒文:“…………”
他听出他爹意思是说自己是为了贾家的军权。
但是!
能不能别用一脸嫌弃的模样,搞得他好像有两个未来岳父啊!
心好累。
自古伴君如伴虎啊!
路程就在父子两的腹诽中消失殆尽。一下了马车,贾赦就被一群惨兮兮的皇子们给拖走了。
因为他们刚才在马车上互相通过小道消息了,发现母妃都说过一句话,有事找贾赦!金娃娃不差钱。
“不行,这件事不能帮你们啦,要自己去体会的。”贾赦难得面上带了一丝严肃,不容求情的拒绝“作弊”的哀求,反而说了几件当年他们这帮人因一文钱发生的糗事,说动他们各自离开去体验民生。
边说,记忆慢慢变得鲜活起来,而一段早已忘记的对话,也不经意间出现在脑海中:
“赦儿要记住,哥哥永远不会让赦儿受一点委屈。这玫铜钱,赦儿可要好好保管。”
“嗯。”
“这是我们约定的凭证哦。”
“我会记住的,哥哥说要让小喷火人他们都吃上好吃的蟹黄包子,一口一个,要软软的香喷喷的。”
“嗯……这是赦儿心愿,哥哥就会帮你实现。”
“阿成哥哥你最厉害了。”
贾赦怔了怔,鼻子一酸,不由伸手摸了摸脖颈。他记得之前自己脖颈挂着一个吊坠,由一文钱用红线串起来的。
阿成哥哥送给他的东西太多太多,多到他都忘记这回事了。
司徒文一直跟着他,见状不由担忧上前,“赦儿,怎么了?”
“阿成哥哥,我能不能很自恋的认为你堂堂太子之尊涉商,是为了我啊?”
“不然呢?”司徒文勾勾贾赦的鼻子,“要不然我怎么养得起我的金娃娃啊。”
贾赦往后看了看,见乾熙帝正被小七拉着看泥人,踮脚偷偷亲了亲司徒文。
“阿成哥哥,谢谢你。不过你这样会宠坏我的,要不是故地重游,我都快把你送的铜钱给忘到脑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