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在想什么!”秦致远喝了口茶,苦的要命,皱着眉看向柳非君,他来了有一会儿了,一来便见柳非君想事情想的入神,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有些迷茫,让他有些不忍。
柳非君不耐烦的撇他一眼,也坐在了桌边,“关你什么事?”
秦致远对于她这样一副距他千里的模样很是不满,“好心当成驴肝肺!”
柳非君也不理他的冷嘲暗讽,“你来有什么事?明天说不成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秦致远变得十分霸道而且难以理喻。
秦致远摇头,“不成!”见柳非君有发怒的迹象,笑着说道,“为什么秦家比楚家的赎金低了两万两?”
“当然是讲价!”柳非君淡淡的说道,“买卖货物都可以讲价,赎金自然也可以!”
秦致远挑了挑眉,“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柳非君被他问的很是莫名。
“为什么替秦家堡讲价?按说既然讲价应该一视同仁,为什么楚家的你没有讲?”
柳非君冷冷看他一眼,“楚家什么货色?也值得我去讲价?我没有替楚信彦多许诺几万两就不错了!”
秦致远听到她这样孩子气的话,笑了出来,本来他是来探寻一番,赎金的高低还有离岛的人忽然就变了态度,是不是柳非君从中说了什么,虽然现在是他得利,可是以后呢?
柳非君对他有些敌意,帮着水贼算计他,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现在,秦致远忽然想看看,柳非君到底是打了什么心思,若是她真的算计秦家堡,他一点也不介意直接将柳家推出去,反正柳非君以后都是他的人,柳家如何,不会影响她。
“喂!你躺我床/上做什么?”柳非君压抑着嗓音道,刚刚她还装作轻松的应对秦致远的询问,就怕一个不察露出什么马脚,可是,她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竟然大摇大摆的躺在她的床/上。
秦致远懒懒一笑,“躺上/床不是睡觉么?还能做什么?还是说你想做什么?”
柳非君真是对这个秦致远没招儿了,秦家堡堡主不应该是一个威武霸气不苟言笑的人吗?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个无赖霸道到无耻的男人是谁?
对于秦致远言语中的暧昧和挑逗,柳非君当做没有听到,“你应该有自己的房间吧?回你自己的房间!”
秦致远耸了耸肩,惬意的靠在床头,“谁知道离岛上的人都什么心思?跟你在一起比较安全!”
他潜进她的房间,却没有人发现,傻子也知道谁的功夫更高,和她在一起安全?那他心急火燎救出来的弟弟不管了?“那你四弟不是也不安全?你不应该是去照顾保护他吗?”
秦致远悠闲的闭上眼睛道,“给他花了三万两了,他没有挣回来三万两之前是不会死的!”
柳非君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发现我已经与你同床共枕上瘾了!”秦致远痞痞一笑。
柳非君血气顿时上涌,这个无耻的混蛋加流氓,“是吗?你就不怕传出什么秦家堡堡主有断袖的流言?”
秦致远眯着眼,听到柳非君的话一笑,“不怕,到时候我就说其实你是女人!”
柳非君一愣,脸顿时红了,心里却开始打鼓,秦致远到底是发现了没有?还是说严千碧言语中不注意说了什么,让秦致远抓住了话机?
“柳非君,你最好好乖乖上/床,不要以为我好骗,此时再说自己是女人也没用,”秦致远收了笑,冷冷的说道,“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让所有人都对你起什么念想,本侯爷的喜好很正常,如果不是你手无缚鸡之力,本侯爷不会屈就在你这里!”
柳非君咬了咬牙,前后路都被他堵死了,“侯爷不必担心,非君很安全!”
“你是想说你在没人保护的情况下,在离岛与贼匪和平相处?是不是想要坐实你通匪的罪名?还是说想要给楚信彦留下足够的把柄?”秦致远嘲讽的反问。
柳非君眉梢一挑,她还真不是秦致远的对手,从来都是她三言两语占人上风,可是,和这个秦致远对话,除非他放水,不然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赶紧上/床,要么,回去之后带着柳家一家老小进大狱!”秦致远一翻身,扯了被子躺了进去。
柳非君站在床前,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她已经和这个无耻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呆过一晚了,难道还要再一次同床共枕?
虽然,她确实不打算嫁人,可是,也没有想过这么招摇的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啊!
天人纠结间,忽然一阵劲风迎面而来,柳非君躲闪不及,只觉得身体的某一个位置被重重的一击,然后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