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真是谦虚,楚当家懂茶,但是却不懂船运,内河航运当属柳兄!”
“秦堡主过誉,非君能调配船只,畅游于内河之上,却不是非君的功劳,前有祖辈庇护,后有能人相助,非君不过是担了名头而已!”柳非君又抿了一口茶,不得不说这贡茶就是不一样。
不过柳非君却也能明白秦致远的心思,在产茶名城请他喝茶,出手就是贡茶,一定不是没有其他含义,不然不成了牛嚼牡丹?
秦致远的心思比柳非君想象的还要深,但是柳非君也只是这样想,却不会打退堂鼓,秦致远拿贡茶招待他,是不是跟着他秦致远,他柳非君才能有得天独厚的待遇?
秦致远笑着给柳非君续满茶水,“柳兄不卑不亢,让致远敬佩!”
柳非君笑着拿了青瓷蓝纹茶壶,双手执壶,给秦致远倒满,其实不用秦致远的各种明示暗示,柳非君已经想要上秦致远的船了,“秦堡主亲手倒茶,让非君受宠若惊!”
看着青瓷壶上搭着的纤白玉指,秦致远顿时眼睛一亮,可是随后心里却一沉,柳非君这是有示好之意,看来离合作不远,不过那细白的手指?
秦致远纵横天南海北,还从未看到过如此细白如瓷的手出现在哪个女人身上,现在竟然长在个男人的身上,不由得惋惜。因为距离很近,能够看到柳非君细细的容颜,看向柳非君的目光却幽深了几分,不经意间,目光划过柳非君娇嫩的脸庞,还有嫩白的颈项,再看到他肉嘟嘟的耳垂,目光如漩涡般暗沉,但是瞬间又被疑惑填满。
柳非君并没有觉察,虽然感觉到秦致远的目光专注,但是柳非君想到是,他突然的向秦致远靠拢,一定让秦致远生疑,此时他一定是在探究他的用意。
好一会儿,秦致远忽然说道,“柳兄善品茶,不知道可会品酒?”
柳非君挑了挑眉,看向秦致远,“品酒?”摇了摇头,他并不爱饮酒,酒能乱性,更何况,他是她,必须保持十二万的警醒,以防露出马脚。平日招待客人,要么以茶代酒,要么只饮一杯,而他的酒量也就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