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寨子里人们的着装,他们头插羽毛,羽毛越多,地位越高。
经过他们驴友队的分析:帽沿上有蓝色羽毛的男人是巫师,有一到三根不同的级别;白色羽毛的是普通人,他们砍树打猎劳作;还有装饰红色羽毛的人,朱泉估计是贵族。
“贵族?从哪看出来。”骆离问道。
“因为服饰特别繁复,人数不多,大概有六七个,从来没见他们做事,住的木楼也是最漂亮的。”
“看不出来,那还是个小王国!装饰红羽毛的人没道理不会巫术吧?”
杨冰冰道:“我们也怀疑过,还以为红毛巫术强过蓝毛,可有一次我与铁牛一起飞,铁牛是我们取的外号,他是我们驴友队的队长,以前的身体就跟牛一样。
我亲眼看见他飞向一个红羽毛男子身旁,突然飞过来一个老头比划了个动作,铁牛马上就烧了起来。后来我已经烧得有点迷糊了,恍惚中看见老头帽子上插着蓝羽,好像在跟男子告罪,他态度很恭敬。”
骆离吃惊:“你们都能直接到他们身旁了?他们也并未再对你们动手?”
“是的,他们没有再对我们说过话,除了大家被变成云雀飞回荣百山的当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他说出前因后果来震慑我们;不然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鸟儿的,事后我们回忆,那人帽沿上是一根蓝羽毛。”朱泉说得很认真。
骆离摸向腕上的丝带和古钱,心里就是有种不安,想了想:“杨冰冰,朱泉,你们能不能听我一句。”
看他如此正色,夫妻二人都坐直身体。
“我感觉这里面有蹊跷,你们暂时停止冲寨。”
两人对望,一脸不解:“为什么?”
“你们现在是不是感觉过了极点,就不怎么痛了?而且发觉越来越有劲,企图反攻他们,天天飞去骚扰他们?”
两人点头:“有什么不对?大不了一死,正愁死不了呢,把我们弄成这副鬼样子,发泄一下有什么不好?况且真的不像当初那样痛苦了,好不容易熬到如今的形势,为什么要放弃?”
骆离沉默了很久,还是坚持自己的直觉,劝道:“我不是危言耸听,你们现在就像他们的玩偶,绝对不只是单纯的玩偶,我担心有后招。如果只是死,那还好说,我担心你们被利用,巫术很可怕呀。现在你们都存有心智,倘若有一天失了心智,做出......”
杨冰冰打个冷颤,看了看朱泉,回道:“就是不知铁牛他们听不听?”
“他是你们的朋友,如果你们信我,就必须劝他。”
夫妻二人默不作声,骆离只当他们是吓到了。再劝道:“我师傅很快就要过来,他比我厉害多了,到时我和他讲讲,说不定他那有办法。再忍忍吧,至少你们比其他人好多了;若是被我料真了,现在的一切都没了。”
沉默中的朱泉终于点头,回道:“好,我们听你的,没有你,我们哪有如今的日子,放心吧。”
小本子也感觉古怪得很,听见他这样说也和骆离一样松了一口气。
陈老太一味的相信骆离,骆离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拍拍朱泉的头:“听小道长的,为妈想想。”
“铃,铃......”门铃响了,陈老太不知是谁,走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