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我是主动找上的人家,你这一提钱,不怕被怀疑成江湖骗啊?”
棠秘跺跺脚,恨不得点醒他的脑袋:“你呀你,条条大通京城,你就不知道怎么做生意吗?话有千种说法,我看你,抱着金砖也得饿死!白瞎一身好‘手艺’了。”
骆离无所谓的笑笑:“我没有手艺,只有技艺,你的那一套才是真正的‘手艺’。”
棠秘懒得理她,气得拿过桌边的报纸,“刷刷刷”翻得老响。
骆离真是了服他,老千吗?还潮了手气。
小本和曾彤走时来,曾彤的眼眶红红的,骆离起身道:“打话打了吧?一夜没休息好,我们先睡觉,中午起来出去吃东西。”然后回了隔壁房间。
小本说道:“你瞧,我说他是高人吧,根本不用问我们,就知道你爸妈肯定会来。”
曾彤点点头:“无本姐姐,谢谢你们,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对了,你怎么叫这个名字?”
小本脸色一肃,没回话。曾彤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去洗把脸,也休息一下,噫?这是那位爷爷给我买的衣服?”曾彤拿起那件酒红色的大棉衣,递给小本看:“姐姐你看,真漂亮!”
小本抬眼一看,忍不住噗呲一笑,没好气的扔掉衣服:“穿我的吧,这衣服哪适合你穿。”
说着就去找了一件自己的奶白色收腰棉衣。
“真漂亮啊,好久没有穿过这个颜色了。”曾彤高兴地笑着接过,这次是真心的赞叹。
小本听见她说颜色,心里估计她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很脏,都不敢穿白色,轻轻拉过她的手,当起了知心姐姐:“只要心是美的,皮囊不重要,不可妄自菲薄,知道吗?”
曾彤心里一紧,抱住小本愔愔抽泣。
上午四人都好好睡了一觉,到了饭点一起走进莱丰最出名的老妈自助火锅店。骆离好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家乡味,干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一人顶,小本都担心人家要赔死。
棠秘感觉牛油味重,劝他少吃点,骆离哪里会听。曾彤好久没有这样衣着光鲜,光明正大的进饭馆了,兴致很高。
第二天,曾彤父母风尘仆仆地赶到,拾掇过的曾彤难掩流浪过的痕迹,面黄饥瘦。母亲抱着她就哭了起来,父亲和骆离人寒暄,镇定许多。
而后,曾彤自己把事情再次说了一遍,包括认识他们的过程。
来的时候他父母一直沉浸在找到女儿的喜悦中,根本没有把曾彤的话听全,况且过匪夷所思,哪会当真。现在听说女儿差点被当成贼送警察局去,正是被这人救了,她父母就有点神色莫名-------原来不是单纯的好心送女儿回家,这才正视曾彤前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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