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区别,自家的,别家的,对朕来说,只要好好教导都是好孩子。”
这个,余时友也说不大清楚。
“也许是想叫家里人放心。”
“哎!你这人,真麻烦。这个事朕要跟疏桐商量,毕竟用得可是朕的名义。”她还在想,她睡在外榻上,听着皇后跟人缠绵,会不会受刺激。
就算她不会,皇后这样的人,怕是受不了!
余时友听薛意浓松了口气,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她也觉得这事挺为难人的。既然事情说的差不多了,余时友起身道:“那就有劳皇上费心。”
“是够费心的。”
余时友微笑道:“这点小事难不倒您的。”
“其实难倒朕了。”
薛意浓那样儿很受挫折,余时友也不知道她是为嘛,“臣妾就先去了,不打扰皇上休息。”
“你慢走。”
余时友走了,在宫门前见颜无商在等她,一见她过来就问道:“跟皇上说了吗?他怎么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她刚去跟薛渐离聊了会儿,现在急等着余时友的答案。
余时友看看四周,“回去再说。”
“好好。”
两人坐了轿辇去了。
且说余时友走后,薛意浓走到门口看看徐疏桐回来没有,头刚往门口一探,徐疏桐冷着一张脸回来,表情十分臭。
薛意浓刚跟余时友说话,她就在外晒着太阳偷听,听到要生孩子一节,徐疏桐哪还有心思听下去,又见薛意浓没有拒绝,又在胡思乱想变心啦,花心啦。
亏得她聪明到如今,一遇上自己在乎的事就犯浑。因此薛意浓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
“二傻、公举淘气了?要不就是厨房有人偷吃了?不然你为什么不高兴,说嘛,说出来。”
徐疏桐见她始终不说出跟余时友的谈话,不然她也可借机问问,偏偏是这样,才叫她疑心病更重。
薛意浓摸不着头脑,想来徐疏桐也没什么事,就是自然性的心情变差。一把抱起她去睡午觉,徐疏桐心想:“好嘛,趁着睡前解释解释。”
可一沾了床,薛意浓睡了个死。竟然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她这下疯魔了,心里嘀咕薛意浓千遍,说她不守信用,越想越觉得苦,疏影又不在身边,薛意浓跟皇后只怕要不清白了,皇后要孩子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薛意浓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种种种种纷至沓来。
徐疏桐醒来的时候,床侧已经空了。她侧躺着发呆,直到三呆哭起来,她才起床去抱她,知道是尿了,又拿了干净的尿布来换。一边对她道:“你就好了,吃了睡,睡了吃,什么心事也没有,娘呢,好烦心,你父皇她有外心,要抛弃我们,太伤心了……”
三呆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她,呵呵的笑了起来,手舞足蹈。
徐疏桐吸了下鼻子,“你跟你父皇一样没良心,娘正难过,你还好意思笑。同情心在哪?”
三呆遭受□□,不知道哪惹到亲娘。眼睛一闭,嘴巴一张,打起瞌睡来。
“连作风也跟她一样,你们都是坏人。”三呆陷入沉睡。她又见存惜不在,想着又跟落雁聚一聚去了,感觉自己‘孤单影只’,全世界就自己一个人最惨!
到了傍晚,薛意浓回来,高高兴兴的说道:“无商说,柔然长公主两日内必到,这下好了,我们到时候都可见一见,宫里难得见到新人。疏桐,疏桐,你在哪?”
徐疏桐帐子一扯,遮住脸说:“别喊我。”
“干嘛呢?”
“不想见你。”
薛意浓:“……”“我得罪你了?”
“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伤我挺深的,我已经吃了两条黄瓜降火,就想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不冲你发脾气,但是你的后知后觉,让我很是忧伤,是你主动交代,还是我被动询问,给个痛快的,我快憋不住了。”
“要拉肚子了?快去,憋着伤身。”
“我让你别把话憋着,害我魂不守舍,忧伤了一下午,你快说,你到底跟皇后干嘛了?”
“皇后?她不是待坤园宫么,她又来了?”
徐疏桐都快哭了,“原来你成天都在盼着她过来,我晓得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我知道我有很多不足,但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不允许后来者居上,生孩子这个事,她可以寻求外援,但我不允许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