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冉染替刘锦焱开心。

“你还没告诉焱哥哥为什么会在这儿哭。”刘锦焱认真地看着冉染的眼睛。

“我……焱哥哥，如果我不是爸爸的女儿，是不是就不这么让人嫌恶了？”冉染低垂下美眸，忧伤地问道。

“谁敢嫌恶你？”刘锦焱粗声问道。

“我是爸爸的女儿。我不该嫌恶。可是我真的不想当du枭的女儿。”冉染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

“是不是顾家人说你什么了？”刘锦焱低咒了一声，“大哥只是走错了路，他为人仗义豪爽，你根本不必因为出身而自卑！相反，我觉得你该高兴，你是大哥的女儿。”

冉染摇着头：“焱哥哥，我爸只是个好爸爸，却不是好人，你不用替他说话。但是我不该嫌恶他。我是爸爸的女儿。我还记得他有多疼我。”

“对我们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来说，他就是个好人。”刘锦焱感慨地叹了口气，“他是个好大哥，也是个好爸爸。”

冉染也跟着叹了口气。

也许吧？

爸爸是好人坏人其实已经没有意义。

他被正义判了死刑。

“冉染，如果顾家人瞧不起你，你就跟焱哥哥走吧。”刘锦焱握住冉染的双肩，诚恳地说道，“焱哥哥会像大哥一样宠你，照顾你。”

冉染想起顾一炀，心生不舍。

“你还舍不得顾一炀？”刘锦焱不悦地皱起眉。

“爸被围剿后，他们把我送到孤儿院。在我被孤儿院的小伙伴打得遍体鳞伤时，是顾一炀收养了我。焱哥哥，对我来说，他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我离不开他。”冉染惆怅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