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启这一刻是暴怒不已,有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不知是不是他前辈子造孽了!
“胡远志!”暴怒之下的胡启竟然直喊大皇子的名字了。
胡启岂能不暴怒?他之所以是将大小姐赐婚给大皇子,无非是想再拿一张好牌。岂料到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亲手将这张保命牌给撕毁了!
大皇子吓得两腿打颤,几乎都快站不稳了。听得胡启的怒喝如遭雷击,那张阴柔的脸庞惨白得无一丝血色,巍巍颤颤走到大殿中央,旋即跪拜下来,哆嗦着不敢开口。
“你,可有话说?”胡启额头都皱成了一个王字了,冷冷盯着大皇子。若不是因为二人是父子,胡启怕是会忍不住将他直接斩了。
大皇子跪拜在地,浑身颤抖着不敢开口。就冲刚才他被徐铮出其不意套的话,说再多也是无用。这一句话可是将他钉死了,狡辩只会引起他父皇更厉害的怒火。
胡启那个恨得,恨得直哆嗦。话说你就不能狡辩一下吗?你狡辩一下朕也好对症下药啊,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猪脑袋儿子啊!
大皇子并不明白胡启的心思,磕头告罪道:“父皇常言错就是错,昨夜儿臣因为喝多了酒,差点酿成大错,请父皇责罚。”
“噗~”胡启差点一口逆血喷了出来,浑身颤抖不已,他有一种一掌拍死自己这个猪头儿子的冲动!
胡启的表现在众人眼里却成了明事理的表现了,若不是因为愤怒,岂会如此?看来大皇子少不了一顿罚了。
气煞朕也,气煞朕也。胡启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死死捏着扶手,几乎都要将扶手捏断了,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既然如此,你到宗人府令罚吧。”胡启看了大皇子好一会,重重吐出一口气,有气无力道。
“慢!”
徐铮怎么可能让这事如此轻巧就略过,当下大喝一声,抱拳道:“刑部尚书,强抢民女,奸~污女子,何罪?”
“这~~”一头白发的刑部尚书脸色难看,看了眼胡启,又看了眼徐铮,心中便开始骂娘了。
这种事情,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参合进去的。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得罪一方啊。问题是若是不说,他就得罪了徐铮条疯狗了。
此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他眼中就是个屁。说不定这会自己不开口,下一秒就要挨他暴打一顿了。
此刻的刑部尚书就如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当下只能可怜兮兮看向胡启,期待胡启能帮他解围。
“说。”胡启脑壳发疼,看都不看刑部尚书一眼,重重吸了一口气道。
刑部尚书心中松了口气,既然有胡启的命令,他就放下心了。当下看向徐铮,抱拳道:“轻则充军流放,重则处以极刑。”
徐铮点了点头,感谢性地对老头炸了眨眼,转而对向胡启抱拳道:“皇上,自古有言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将大皇子处以极刑,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