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好一会,谢韵有些累,于是找个地坐下,歇会喝口水。红旗大队是被山包围着,顺着自家的往后走一会就能到山脚,平时大家就近拾柴火,很少上这一片来,周围静悄悄的,谢韵倚在身后的树上惬意闭上眼睛。今天是晴天,冬季斜照的阳光让大地温度也升高了不少,谢韵有些昏昏欲睡。正要迷糊过去,感觉下面有脚步声传上来,一瞬间惊醒。
难道那晚的人又来了?!赶紧爬起来,躲到一棵树干很粗的大树后面,看到来人,谢韵心里不由爆了句粗口。
来人是肥头大耳,人高马大的于小勇。妈的,他应该叫于大勇。于会计两口子怜惜他从小发烧失聪说话不利索,也不让他干重活,成天在村里游手好闲。听他父母说要让谢韵当他媳妇,还堵过原主好几次,吓得原主都不敢随便上山。谢韵来了,还真忘了这码事了。
这人万一对自己动手动脚,他这么壮自己正面硬扛也扛不过啊。
于小勇虽然脑袋缺根弦,但也不算特傻。来时看她家院门关着,平时那个小丫头就老在这片活动,看这片松树底下的松树毛一看就是有人刚收拾的,人哪去了?她妈今早可说了,这小丫头从市里拿了好多好东西回来,让他去找她要,她是他媳妇,她的东西就是他家的。
“媳、、、份、、、,媳、、、份、、、”说话不清楚,声音倒是不小,谢韵不想出去,特么的,话都听不清,还跟他费什么劲掰扯。
眼看于小勇就要靠近自己藏身的大树,谢韵这会倒是不急了,她在想用怎么个方式来揍于小勇,是拿塑胶警棍抡呢?还是拿椅子砸?是打他个屁股开花有苦没处说呢还是鼻青脸肿爹妈都不认识。
最后嘛……干完一票的谢韵拍拍手,拎着篓子愉快地下山了。
身后那颗大树上,绑了一团白花花的肉,被绑的人被脱得只剩下一条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大裤衩。
回到几分钟前:谢韵绕到于小勇的背后,乘其不备抡起卖场里的灭火器打向他的腿弯,直接把于小勇打趴在地,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控制力度击其头部致其短暂昏迷,她现在体力不行,空有对敌技术,光这几下就累得手发抖,废了牛劲把他拖到树底下,忍住了手痒,不打了,打醒了就看到她了。
直接扒光,给他来个日光浴,反正现在天也不冷,冻一天也冻不出个好歹。棉袄什么的,她就收起来留着烧火。没衣服穿,就在家呆着吧,省着出来祸害人。
谢韵哼着歌,中午还很有心情的给自己做了个海胆蒸蛋跟红烧鲅鱼,吃得饱饱的,下午打了浆糊,把两间屋子的墙面用报纸给糊了两层,直到糊完墙,天都黑了,才听到有呼喊声从村子里传来,于会计两口子领着一大帮村里人,举着火把,往这边走,边走边喊着于小勇的名字。
谢韵绑他也没特意堵住他的嘴,平时那片山就很少人去,如果有人救了就算他幸运,本意也是想给他个教训,并不要他怎么样。
看他们上了山,谢韵烧火做起了晚饭,中午吃的饱,谢韵熬了苞米粥,准备再拌个海蜇头。
刚给锅添了两把火,于会计的老婆的哭喊就传了下来,“这是哪个缺了大德的来害我们家小勇,她也不怕遭报应啊,我们家小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要她偿命。”她可怜的儿子这大冷天被人绑树上一天,嘴唇都冻发紫了。一定是谢家那小贱人干的,儿子上这片山来一定就是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