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二小姐为了!”文相正在书房中看书,文兴进入书房说道。
文之山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丫头,果然来啦!文兴你去请二小姐进来,还有听说二小姐喜欢吃茶叶酥,你去准备一些!”
“是!”文兴笑着点头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司棋便走了进来。
“棋儿见过父亲!”司棋见了文之山淡笑着给他行了一礼。文之山则是掳着胡须大笑道:“棋儿来啦,哈哈,来来,到这边坐!”说着便从书案后面走出来,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坐下,示意司棋坐在他的对面。
司棋也不扭捏直接走过去坐下。
文之山笑着司棋问道:“棋儿今天来找为父是有什么事情吧!呵呵,如果不是有事怕是我的棋我这辈子都不会登相府的门的!”
“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棋儿不来,而是上次咱们演的那场戏有太多的人在盯着,如果棋儿不找个好点的借口那咱们的用心不全废了?”司棋笑着给文之山倒了一本茶,然后将尴尬轻松的化解。
文之山看着这个聪明的女儿真是半点的苛责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掳着胡须哈哈的笑着:同时他也发现他与这个女儿之间相隔的不止是十六年的时间,还有许多。这许多得需要他花费很多的精力与用心去化解。
而司棋又何曾不是这样想的:沈冰盈的死,之前的替嫁这些都是摆在她们面前的鸿沟,如果这些不能释怀那这对fù_nǚ只能停留在目前的阶段了。
正在俩人都尴尬时,文兴适时的进来了手中还端着一盘糕点,放在桌案上对司棋说道:“二小姐,相爷听说您喜欢吃茶叶酥,这些是相爷让厨房做的,您尝尝看合不合味口?”
司棋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拈起一块放在口中慢慢的嚼着:说实话这茶叶酥做的与凌炎做的差的不是一个档次,可司棋却说不出什么。她想或许沈冰盈并不想他们fù_nǚ的关系恶化吧?为了沈冰盈她也得适着接受文之山。
文之山见吃了茶叶酥高兴的笑了起来,也拈起一块却并不放在嘴里而是说:“你与你娘亲一样都喜欢吃这茶叶酥,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识就是因为它。那个时候你娘亲真是。。。,呵呵!”文之山笑着回忆起了过去。
司棋一愣:原来茶叶酥还有这个故事。想想便不免好奇的问道:“父亲与娘亲是如何相识的呢?”
“你想听吗?如果你想听为父便讲给你听!”文之山是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一点也不像朝堂上那个不苟言笑的一国之相。
司棋点点头没有说话。
文之山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眼望着天回忆道:“当时为父只是一个穷酸的赶考书生,因为没钱便借住在效上一所道观中。一日读书过后觉得无趣便自己做些茶叶酥,坐在后山的一处凉亭内品茶赏景。呵呵,巧的是那日你母亲跟随你外公也在道观主访友,她年纪小坐不住便也也来到后山,正巧遇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