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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37猜测,无处可退

正在为她准备毯子的仆人见她看着那副画正在念那首题诗有些愣神的样子,便说道:“姑娘是不是觉得这副画画的不好?”

夕颜见仆人问他,心下怅然,也不想说些什么,仆人见她没有回答,收拾完屋子的东西后,仆人有些多嘴道:“这副画虽然画的不好,但听说是大人曾经心仪女子画的,在大人的心中是永远不能忘记的存在,听人说六年前他心中爱的女子死了,那个时候夫人才嫁给大人一年,每日见大人如此思念佳人,便气的咬牙切齿。”

夕颜的心一下子落空,喉咙仿佛被什么咔住了,仆人见她不回话,以为她不屑与听他说话,便闭上了嘴不再说话,看着那副画完整无缺的挂在墙壁上,夕颜的眼中含满了泪水。

原来他曾经……

她居然一直未发觉,只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如今的他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就应该给予祝福,闭上眼,做了些祈祷。

原先,她故意洒下豆子,引起混乱,好心的帮助墨夫人,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进这府中,好容易探出一些东西,能离云兮更近一些。

如今想要知道云兮的消息,她的身份就必须让一个人知道,可是看着富路与墨林幸福的身影,她犹豫了,不能再破坏富路平静地生活,她即将面对的是富路承受不起的,唯恐牵扯到他们,一时间又改变了想法。

她希望今日过去,能够尽快抽身,不让富路因为自己陷入一场漩涡当中,如此想着突然间感觉身后有个背影。

还未睁开眼,富路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的身侧微微的说道:“氏茗姑娘如何判断这副画?”

夕颜一阵哑然,无法说什么,只能微微欠身说自己不舒服,便回了安置的房间,心里怦怦直跳,非常害怕自己被他发现。

富路看着她古怪的行为,不仅仅只是探究,于是眸色冷清地看着她离开。。

他无法说清自己心中古怪的想法,然而仅仅看了眼前女子一眼,便离开了,第二日富路照常的上朝,朝中大臣们开始针对怀若挑战天朝这件事情有些了许多的看法。

历年来,怀若一直与天朝交友联盟,关系匪浅,并且良好,从未像如今这样需要兵戎相见。

大臣找不出理由,但怀若使者给的解释便是:恒帝曾经滥杀他们无辜的怀若子民,此等帝王留之无用。

许恒弋端坐在龙椅中,非常冷静的看着朝堂激烈的口水角逐,最后没有任何的问话,只是淡淡道:“朕会御驾亲征。”

众臣哗然,便有老臣惶恐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如今的怀若国主阴险狡诈,你若前去,唯恐有诈啊。”

许恒弋唇角冷冷一勾,不做任何的心思改变,风银君要的就是他亲征,既然他有这样的心思,他又何不满足他的想法?天朝地大物博,他也不怕他,他的第一站在河南攻打,其意已经非常的明了。

从河南经济体系开始攻陷,扰乱六年来不断政治的经济,想让那些复苏的经济瞬间崩溃,那也要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朕心意已决,既然要攻打河南,霍孙、狄青、林童。”

“末将在。”

“末将在。”

“末将在”

纷纷上前一步。

……

“朕许你们三日内在金华殿中自有出入,朕会组织小组商讨事议,没有朕的批准你们三人都必须听候指令。”

“属下遵命。”

……

“富爱卿。”

“微臣在。”

恭敬上前,却见许恒弋眸色幽深,清淡道:“退朝时,你到朕的龙华殿一趟,朕有事情找你。”

不明其意,群臣们纷纷将视线掠过他的脸,很早之时,大臣们就已经感觉到皇上对富尙书的不必寻常,一个只有三品的官员,却屡屡得到了皇上的赏识,这些无不让一些老大臣们妒忌、妒恨、但是心中如此想着,也没有人说出来,只能面带微笑,笑里藏刀的恭贺他的离开。

六年来,富路在朝堂的地位已经不可小视,不然,在墨林夫人经过京城的一条道路之时,百姓们也不会如此惶恐地跪在地上,其声势是如此的庞大。

这些便是地位的不同,六年前与六年后的区别。

站得高,望得远,也意味着摔下来越疼。

今日下朝之时依旧是一片片殷勤地声音,敷衍了一些人,当即便离开了。

天朝的科举状元在近日内也会公布出来,然而与战争的冲突就暂且只能让吏部尚书墨竹当任公布面试的角色,面试部分的殿试也只能由墨竹代劳。

虽然看上去不妥,但是以墨竹的学识外加一些大臣的帮助,许恒弋即使离开了,科举也照样进行不误。

龙华殿雕廊玉砌,一路走来,偶而有宫女们缓缓地路过,他心情不算很糟糕,却有些恍惚,从昨日到现在,因为见到一个神似夕颜的女子让他的心飞入了九重云霄,无法回来。

然而,他知道再也不可能了,那个洒脱不羁的女子,那个在他心中烙印出深刻回忆的女子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他等了她六年,他将她当做一生中的知己,哪怕她人已经离去,却还是念念不忘。

如此走着,便到了御花园,这里景色怡人,是适合收拾起心情的时候,今日许恒弋叫他前来,他隐约的猜到了什么,正如夕颜死去之时,他说过的。

他说:富路,这一生,我信得过的人只有你与信耶,可是信耶已经远离我了,我最后唯一能信任的人便是你。即使她走了,我依旧要履行对她的诺言……

诺言吗?……

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繁花美景,这时他的视线范围内,便远远地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那孩子手肘撑着下巴抬头望着遥远的天际,手中还有未折完的纸鹤,那个侧脸模糊间似乎又有些熟悉,他心神一动,走了过去。

云兮做在石头上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摇动的小脚险些将绣鞋掉落在池塘中,手中的纸鹤几乎要脱离手指,她几乎惊叫一声,眼见因为自己的睡意让辛辛苦苦的折的纸鹤丢了,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而在松手的那一刻,已经有人间接的接住了它,云兮立马露出笑脸,明媚的眼中映衬着她白皙的容颜,两侧的梨涡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可人的气质。

刚要抬眼谢谢抓住纸鹤之人,便看见一个头戴官帽,帽顶上因红缨点缀的俊美容颜,孔雀图案点缀的蓝宝石冠服勾勒出的挺拔身躯的官员。

云兮有些呆愣的撇撇嘴,最近见到的男子怎么都是如此的俊美,不过这些不关她的事情,她要在这里等着娘亲来救她呢。

富路看着这个女孩清澈的眸子,呼吸一窒,四下望去,御花园中空无一人,他手里握着纸鹤呼吸更是不顺畅。

这个纸鹤的折法非常特别,纸鹤的头部叠完之后,它的尾巴都会特定的向左折起,而这个折法。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也有那个女子笑容满面地和他谈笑风声,在八角亭中,因为许恒弋娶了布什娜而闷闷不乐的哀思。

那些日子,她总是小心的折起纸鹤让进篮子里,他问她为什么折那么多?

她说:我害怕我等待的东西会一缕成空,折起它,我许个愿望,但愿它灰飞烟灭,那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她期待着什么,害怕着什么。

然而,当许恒弋说,我想履行对她的诺言之时,他明白了,这些承诺都存在于他们的诺言里不曾离开过……

而那时,夕颜折出的纸鹤便也是这幅摸样的。

他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的面容,颤抖地问道:“你折这个纸鹤是为了什么?”

云兮见眼前的男人问的问题并不是出于恶意,便轻声说道:“我希望我的愿望能实现啊。”

是啊,她希望自己能尽快见到娘亲这个愿望能够实现。

这样说着,心里却惴惴不安,娘什么时候来接她呢?近日她一直都待在宫里不能离开,那个管事的嬷嬷允许她去离御花园比较近的地方,却其他时候都不让她自有出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强留在宫中,但管事的嬷嬷说了,是皇上下旨让她留下的,至于什么原因,不太清楚。

或许嬷嬷是看她只是个六岁的孩子,才不屑与告诉她呢,如此想着,心里更是不舒服。

富路轻颤地问了一句,却发现云兮的眼中徒然间有些防备的光芒。

云兮跳下石头,不想和这个陌生的男子纠缠,当下想要逃走,可富路哪里肯放过追查真相的机会?

那个破口而出的答案,也许她知道这个孩子是谁,但是他不确定孩子是由谁抚养了,因为曾经可是先生带着这孩子离开的。

“喂喂,这位叔叔,你别拉着我的袖子,我要离开拉。”

云兮不客气地说道,眼中闪着凌厉的光芒,似乎在警告着他,他看着她,眼眸深邃,这样子多像她啊。

富路松开了她的手,有些东西要破土而出了,那个在自家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谁?!

就在云兮试图准备逃开之际,许恒弋却迎面走来,迈步间。他的声音颇为冷淡道:“富路,你比我想象的来的还要早。”

富路笑了笑,收敛了自己心中的震惊,没有说什么。听到许恒弋的话音一落,云兮的脸色稍微有些一变,轻手将云兮的后领拉过,云兮整个身子扑到了他的身上,她吃痛地摸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恼怒的看着许恒弋,许恒弋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嘴角挽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弧度。

然后对着富路一笑:“很奇怪这孩子是谁把?科举三十六场考试中参与的谋划者。”

富路心惊地看着这个孩子,却见云兮嘴皮子硬道:“不是我,我只有六岁,写不出那样的东西。”

许恒弋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细小修长的手指,略微沉吟的对富路说道:“你相信吗?”

“臣不信。”眼神中有些闪躲,想要迫不及待的回府中揭下那神秘女子的面纱,却见许恒弋将云兮抱在了桌子上面,与她平视道:“你叫同子虚,可朕不信,留着你在宫中就是为了等待幕后的主谋。而朕更不信那个人不出现。”

富路的心突然间狂跳起来,难道许恒弋猜到了什么?

许恒弋说完话之后,便有太监经过他的指示将一叠文卷递给他,富路看了一下,里面的字体秀丽,显然是女子写的,但是笔尖稚嫩,倒是有些像孩子的笔墨。

“同子虚,你没家人吗?就真的只有一个叔叔吗?你可知欺君之罪?”

许恒弋眼角笑着,却有些冷意,云兮的手不停地打着圈圈,更加不安,这个皇上,有时候真的好奇怪啊。

上一回让她独自留下,什么话都不说,害的她被关进了柴房里睡觉,结果过了三日后,才记得有她这个人的存在,才吩咐人让她到不远的殿中给了她一个小屋子住。

她无辜地闪烁着眼瞳,眼角有些惧意:“是真的,子虚只有一个叔叔。”

“富路,你看到了吗?这孩子很善于撒谎。”

许恒弋的笑容顿时的消失不见,不再理会这个孩子,富路见他沉默着陷入了深思,恍然才明白,今日他找他,似乎就是为了让他见到这个奇特的孩子?

只是,深意是什么?

“子虚没有撒谎啊——”

云兮试图掩饰着什么,可手指就是不停地在打转,她用一个习惯,而且特别的明显,每当她向娘撒谎的时候,这种姿势就会频繁的出现。

富路将云兮拉过来,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皇上在问你话的时候,你不能选择欺骗他。”

许恒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神漆黑如墨:“罢了罢了,风云兮,朕原谅你的欺骗,只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不怀好意的接近,先生这一次又利用你来这里做什么?”

富路瞪大着眼睛,想不到许恒弋会如此坦白的说出这一句话,原来他早已经知道同子虚是风云兮了?

那么他还不知道风云兮是他的孩子吧……

那么他也许还不知道也许那个人还活着吧……?

倏然间。

云兮听到许恒弋如此果断地叫出她的名字,当即眼前一亮,立马脱口而出道:“皇上,你认识我师父?认识我娘?”

霎那间。

许恒弋的眼眸锁紧,然后俊美的脸庞透出一丝丝无法相信的震撼,他手指颤抖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云兮立马闭上嘴,孩子就是孩子,许恒弋不过‘抛砖引玉’的想要让她承认什么罢了,没有想到她语句中居然将信息全部透出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兮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慌乱地想要跳下石桌,却见许恒弋拦住了她,眼角有些余怒:“朕问你,你家中除了你师父之外还有谁?”

貌似除了皇上认识娘,还有眼前这个男人也认识娘,云兮不知道娘为什么躲进了深山里,可有一个理由是云兮最确定的,六年来,娘从不肯轻易下山,一定是在躲避着什么东西,她不能让娘的存在被人知道。

于是眼珠子一转,无比委屈道:“皇上知道我是风云兮,那么皇上认识我师父吗?我确实除了师父之外还有一个娘亲,我三岁的时候,我师父就给我找了一个娘,他就是我叔叔的姐姐,我叔叔叫同大生,我娘叫同乌遥。”

云兮瞬间瞎掰道,很害怕心思被看穿,这会儿也不敢抬头看着这个两个人,富路的心不知为何松了下来,看着这个女孩的应变能力非常的强啊。

许恒弋的眼中闪过了些许的失落,随之黯淡下来的眸子正宣告着他的破灭。云兮看着他眼中瞬间变化的表情,有些苦恼。

却见他拉着她的手,眼中笑意又变得浓烈起来:“那么云兮,你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云兮心下诧异,皇上的话貌似是知道娘亲,貌似又不知道。师傅说过,倘若你害怕心思被人揭穿,第一个要做的事情便是——沉默。

于是,小云兮便摇摇头,表示不解,许恒弋整理着她有些褶皱的衣服,便轻声说道:“三日后随朕到河南出征,你会明白一切的。”

富路面色灰暗,心里堵得慌。许恒弋不知道真相,还是以为云兮是风银君的孩子?今日他在朝堂之上吩咐自己下朝。其一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见到云兮,并且确认她的身份。

其二目的让云兮和他一起出征,是否想要作为挟持风银君的筹码呢?

如此想到,脑袋里有些狂乱,真相堵塞在口中竟难以说出来,家中神秘的女子,突然迸出的云兮,邱涳先生的深意不明确?

猜不到,理解不透彻,唯一杂乱的便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许恒弋随之吩咐曹德让云兮先行一步离开,随之,有宫人上前为他两沏茶,吃了几口茶,富路心里疲惫不堪,仿佛这些年的纠结在此刻得到了最佳的诠释,只能微微地怅然道:“皇上,既然已经确认了她是云兮就不应该让她跟随着你出征,毕竟你心里比任何都清楚,战争和孩子是无关的。”

许恒弋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看着杯中的茶水,轻声道:“这六年来,我从来不过问先生在巫山的情况,连一点消息都不曾打探过。因为我不希望自己的心有怎样的动摇,风银君与她的孩子,是死是活我从不想过问。六年了,我几乎忘记了这个存在了,可是科举三十六试,频繁出现的不是作弊却被猜考题的状况让我隐约的猜到了什么,当林童抓着这孩子到我面前的时候,你知道我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富路摇摇头,表示他真的没有猜透他所想的,这么多年了,他隐藏地比谁都深刻,又如何让别人探究进他的心底。

“我第一眼就看出她是云兮,这个世界上能让一个孩子有如此聪慧的头脑,那么教他的先生定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奇人?我想到的便是先生,扣留云兮到宫中无非就是想让先生现身,告诉我他的用意,没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他居然能忍耐地住,这让我更加想要知道先生所表达的意思了……”

用孩子显露底细,邱涳先生到底想怎样?

富路惊愕,没有想到他的分析如此透彻,心里迫切地想要解开谜团,有些急不可耐,只能问道:“那么,你带着云兮出征,就是要看透先生的用意吗?”

“猜对了一半。”

或许另一半还掺和着一些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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