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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王爷,休了我吧! > vip28 皇宴,通敌卖国(不好意思,来晚了)

vip28 皇宴,通敌卖国(不好意思,来晚了)

以前听娘说:所谓的幸福感,就是当你妥善的安排了一个能按照自己轨道行驶的东西之后,你所产生的如释重负。

而此刻,夕颜就是这样的感觉,云兮送往巫山,是她最佳的选择,与决定。

不管以后的日子如何,她都会倘然的面对,等云兮的毒解开之后,她定要接她回来,或许,她这个做母亲的,确实太狠,太自私了。

然而。

她也知道,这皇宫,再也不同往日的许王府,自由自在。她所要面对的,比所想要的残酷许多。

恍然的想起娘死前那句:“颜儿,你长大后,定不要嫁到帝王家……”

心中黯然,从她成为爹爹的棋子后就已经无法挽回。

兜兜转转,她依然回来,而现在所住的是华丽的皇宫,没有自由的牢笼。

独自从这小花园回来,已经用了些时辰,将愧树根部全部摘下,碾成碎片。这时太医扁鹊兀自的打开门,这是宫里较为隐秘地磨药材的地方,属于太医扁鹊的小屋。

扁鹊将采来的花蜜递给夕颜,看着夕颜非常认真的模样,然后意味深长的笑着:“我真没想到娘娘居然懂得这些。”

夕颜微微地抬起眸子,露出一抹笑颜。“我一直都懂得这些。”

“将愧树的根部摘下,和蜂蜜溶合在一起,确实可以使药味变得淡些,还不至于那么苦,娘娘为了陛下真是有心了,老臣一味的想要治好他的旧疾,却忽略了他讨厌苦涩的味道。”

用石棒碾碎这些药草,加入蜂蜜溶成凝稠的半液体。

药罐在火炉中渐渐沸腾,用药水倒进石罐里,溶合。等药凉之后一点一点的将它揉成药团,一切做完后,褐色的药丸带着清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扁鹊惊讶地拿起,眼中的诧异之色尽显。

“娘娘天生是当医生的料,这让老臣无地自容啊。”眸色间赞许,想起夕颜曾经还是千金的时候,嫁给还是王爷的许恒弋时,婚前见面的一次她居然病了。

恍然大悟般,他眯着眼睛笑着看向夕颜。“下官真是愚昧,曾经被娘娘骗了还不自知,居然还真的傻傻的到内堂去跟大少爷说要回府拿药材,恐怕当时,娘娘早就已经知道嵇府没有你所说的药材吧?”

……

“夕颜小姐今日赶上风寒,只是这病来的太突然,恐要好几天才会好,为让夕颜小姐病能尽快好,有些药材比较独特,下官要回到自己府中拿些药材配置才可以。”

……

嫁给许恒弋之前,雨姑姑安排的婚前见面确实是她自己搞砸的,知道这个王爷定会不罢休,又怕那些姨娘们捣乱。而扁鹊是不会说谎的人。再加以点拨,说自己要尽快好。府中没有这些药材,扁鹊自然要到内堂去请求意见回府拿药(注:回忆章节公众版第五章)……

“扁鹊太医,那都已经是成年往事了,不必记在心里,我懂得药材这件事情,算是我们两之间的秘密吧。”

夕颜瞳仁有些恳求地看着他,扁鹊砸吧着嘴,终究点了点头。

“下官不会去探究娘娘身为嵇府千金,为什么那么熟悉药材之事?只是感慨娘娘当时故意让自己染上风寒,不去见曾经还是王爷的陛下。可是最后,这婚也结了,堂也拜了,终究还是成为夫妻了。命运啊,这东西真说不清楚,到头来娘娘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她垂下眼睑,将做好的药丸放入锦盒中,递给了他,“扁鹊太医,我之所以懂得那些东西,是因为,我娘曾经也是医生。”

掩饰心中的黯淡,娘在成为塞外舞姬之前,便是医倌家的女儿,造化弄人,迫不得已,娘虽然是医生却也救不了自己的命,一生因为爱错了人郁郁而死。

她懂得昂贵的蒙上草是假毒(风银君闯入天朝皇宫之时,夕颜蒙骗他的便是蒙上草,详情公众版65章),可以准确的分辨出大虫草的模样(遇到野狼那次),而现在,她懂的用愧树根混入蜂蜜使药变得不苦。

只因为,在没有曾为嵇府千金之前,和娘(慕容允林)相依为命的生活,耳目熏染中懂得了许多,被嵇闽侯接回嵇府后,没有人知道她懂得这些,而这些她也不需要懂。

因为,从她成为嵇府千金的那一刻起,她尊贵的身份,便代表了她一生的衣食无忧。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日恐怕又会下雨,若是陛下旧疾复发,这些便可以给他服下,我想总比那难喝的药好一些。”

扁鹊手里捧着锦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皇后娘娘,果然还是性情中人。

夜晚,雨果然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漆黑的夜空骤然间响雷阵阵,似金龙张舞着爪子一般,暗涛般的厚云在天际间汹涌地翻滚。

许恒弋捂着嘴角,不停地咳嗽起来,今日是要夕颜侍寝的第三日,嘴唇冰冷,眉头却越发的紧蹙起来。

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呢?可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疾病,硬是忍着一口气,咳嗽着,可这咳嗽却越发的急促。

曹公公端药进来的时候,便见到许恒弋已经一脸的青黑了。

“皇上,赶紧吃药吧。”

“朕不是说了吗?朕不想吃。”

曹公公将药端来,今日却比较特别的没有闻到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视线凝视端来的盘子,却只是见到一个小巧的锦盒,安静的存放在那里。

“陛下,奴才今日得到扁鹊太医的指示。扁鹊太医说了,以后皇上要是病发了,再也不要喝那难闻的药汁了,这是扁鹊太医想到的新药,陛下可以尝尝,绝对不苦。”

许恒弋将信将疑的摸着药丸,一股清香飘来,他轻咬一口,入口即香,那药味确实消失了,吃起来倒是像吃了香宇糕点一样。

略微沉吟道:“这药是如何做的?怎会不苦?”

曹公公笑道:“离龙华殿不远地小花园中,长了些愧树草,扁鹊太医用愧树草的根部加上蜂蜜搅拌,然后将熬成的药汁混入,做成了药丸。”

他吃了一粒,顿时便觉得痛苦少了一些,原本冷凝的脸色渐渐地舒缓下来。

“朕还从来都不知道扁鹊有这样的心思,朕旧疾快一年了,他怎么现在才想到?”

疑虑重重,曹公公瞥见他探究的眼神,心下一慌,却还是巧妙的回答道:“陛下也知道扁鹊太医这人,向来古怪,今日他不知道的,明日或许就知道了。也有可能他知道的东西,却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品位着曹公公话里的意思,也不再探究,掂起一粒,又放入口中吃了起来,不到片刻,这锦盒中的十粒药丸便吃了个干净。

曹公公见他脸色越来越有光泽,许是舒缓了痛苦,正要退下,却见许恒弋轻声道:“这药确实符合朕的口味,曹公公,以后便让扁鹊多做一些以备朕复发时可以及时用到。”

“陛下说的是,老奴定会将陛下的话禀告给太医的。”

天空的雨不断地下着,既然这病能够缓解了,想了想,他便独自一人迈步走向鸾凤宫,他沉稳的脚步声渐渐地传来,而夕颜却迷迷糊糊地睡着,平稳地呼吸形成了安谧的景象。

红色的纱幔,一双手便撩开了,许恒弋一身华贵的月华锦袍,深深地凝视着夕颜,夕颜侧躺在凤榻上,长长的睫毛,一脸的安详,似乎进入了梦乡。

一手便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如瀑般的墨黑长发,将她的容颜遮掩了半边,娇嫩的脸颊,长如羽翼的睫毛,她的容颜静谧而安详。

想起,他与她可曾经约定,十二日的侍寝,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睡着了?

她应该是他的禁脔,是他胯下的承欢之物,他还没有好好的蹂躏一番,她却这样的睡了?

没有像第一日一样,抹上香气,穿上透明的轻纱,若隐若现的妖娆身姿。

今日的她,素颜朝天,裸露在被褥外的白皙玉手,掀开被褥,身子便探了进去。

便要解开她的衣服,许是感觉有人在动她,下一秒,沉睡的眼睛便已经睁开,四目相对,有些惊讶他怎么会来?

今日不是下雨了吗?旧疾会复发,此刻他应该在龙华殿吧,想起今日自己将药丸做好给了扁鹊太医,不过扁鹊太医速度也太快了吧,就这样给他吃了?

原本以为,就算吃了药丸,能松缓痛苦,那样高傲的他,也不可能会来鸾凤宫,原本以为他不会来,她心下放松,便很安心的睡去。

此刻,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解开她衣襟的扣子,下意识的选择抗拒,眉目对视,她眼眸清亮,宛如皎月。

“今日为何没有准备迎合我?”有些冷声,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脸颊,她黛眉皱紧,如今云兮安然无恙,她也不用怕他什么,见她眼中瞳仁有些抗拒,心下恼怒。

伸出手,便揽住她的腰肢,之间飞快的深入她紧夹的两腿之间,下意识的绷紧,她僵硬地更加夹住。

一恼,固执深入,吃痛般,两腿便被掰开,她惊颤冷声道:“我今日月事来了,你若是要便拿去吧。”

手指顿住,孤疑地看着她眼中的视死如归,她闭上眼,面无表情,死鱼般的躺在他的身下,顿时了无情趣,抽身准备离开。

“朕最讨厌碰的就是脏的东西。”她眼角染笑,抽过身边的被褥,为自己盖上,唇角轻扬:“若皇上觉得脏,便可自行离去,妾身身子虚弱,便不送了。”

怒不可遏,整个身子笼罩在她的上方,轻笑般的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来了月事就可以逃过一劫吗?朕偏不让你如愿。”

还未等她反驳,衣襟便被撕裂,露出白皙的锁骨,俯身便要吻上她的清香。

然,触碰到她的肌肤之时,鼻端间闻到了一股类似方才吃药丸的清香。

眉头顿然蹙紧,有些冷凝,殿外的雨渐渐地变小,质问一声:“你今日都去了哪里?”

心下一惊,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今日回来,因实在太困,想要躺下后在行沐浴,可一躺下就睡到了现在。

思忖良久,微侧脸庞,“皇上日理万机,理因国事为重,臣妾做的都是繁杂小事,姑且皇上听了会觉得厌烦。”

巧妙性的避开问题,怒不可遏,当下就想撕碎她的身子,心里又徒然想到她所说的月事,陡然的抽身离开,唇角冰冷,不屑于再看她一眼,眉梢一挑:“朕从不缺女人,既然你说了,明日起,十二日侍寝协议结束,你想要的,我一个也不会给。”

那么她不是白白浪费了前面两日被他蹂躏吗?心里又怒又气,早就应该想到,如今的他不仅学会腹黑,连赖皮也耍的理所当然。

“不行,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一国之君,君无戏言,你这样简直就是玩弄臣妾于鼓掌之中!”

下意识的紧张拉住他的手,她答应过依儿的条件,便会努力的办到,一转身,他轻笑地凝视着她,衣衫已经半露,结实的胸膛在空气中发出诱人的光泽。

“是皇后自己不乐意的,朕又有何办法?

掀开被褥,她从床榻下来,长发披肩,那股拥有药丸的味道又扑鼻而来,他心神意乱,总觉得有什么不妥。

紧咬唇瓣,当下就解衣衫,许恒弋冷凝地看着她,阻止住她的手指,一欺身,便压了下来。

“朕不屑碰有月事的女人。”

闭上眼,强制性的抱住她,便准备沉沉地睡去,夕颜心下一松,这场心理战,她险些输了,欺骗他有月事,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这几日的夜夜寻欢,已经让她身心疲惫,想来,他既然准备留下,那么协议还是有效的。

微微阖上眼,疲惫地将眼皮压下,她的手被抓进他的掌心,待她有些沉睡之际,他悠然地睁开眼睛。

“嵇夕颜,我最后相信你一次,相信你不会再离开我,若你再背叛一次,我决不轻饶你。”

****xxxx

怀若。

这里经过经过了一场残忍的屠杀。

到处的断肢残骸,如修罗般的地狱,经过两天两夜的残杀,风银君与暗夜一派人马杀进了四部落的首席领地,

暗夜以一对四,双方大军精疲力尽,等待的便是倒下的那一个。

“风银君,投降吧,本首领将饶你不死!”风世湛的声音如狂风般呼啸而来,挂满血腥的脸庞,一抹冷厉的笑容。

投降吗?

他太小看他了,从风世湛杀死了风宇忻之后,他手中的这把刀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长夜漫漫,双方僵持不下,等待着援军,对,是援军,风银君当独的三万人马与暗夜一万人马对抗四部落的十万军马。

这一战,血流成河。若他们哪方的旗帜倒下,就意味着,他们成为这场战争中的失败者。

失败者唯一的出路便是——死!

“风世湛,杀死风宇忻,囚禁阿玛,联合部落,陷害忠良,图谋不轨,我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用你的头墓祭暗夜死去的灵魂。”

他的声音凛冽地传来,带着冷意,风世湛轻捏地看着他一眼,只要等北首领一到,那么,风银君不死也难。

这时。

从远处传来翻云般的铁骑声,狂狂猎日,远处地马蹄声袭卷而来,摇曳的大旗是部落的风帜,大风扫过原野,雷鸣般的蹄声在身后滚滚而来,好似天边闷雷。

风世湛如魔鬼般的狂笑起来:“风银君,你输了,你输了哈。”

他疯狂的笑着,仿佛看见了自己未来当上国主的模样,北首领策马,却徒然间跃过了风世界湛的大军,在风银君的面前跳下,最后恭迎的呈上风火令,恭敬道“尔等听从三皇子的指令!”

仿佛被惊醒了黄梁美梦,风世湛大叫着:“北首领,你是我这边的人啊,你走错了阵营了。”

啪嗒的马蹄声,北首领冷静道:“本首领没有走错,本首领只听风火令的旨意。”

风银君冷媚般的声音如地狱的修罗般“杀了风世湛,本皇子要将他的项上人头砍下挂在四部落集合的高台上。”

北首领领命,如风般的呼啸而至,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西部落的jūn_duì,风世湛杀开一条血路,风银君抽出长鞭,举起弓弩,百步穿杨,射中了风世湛的心脏。

狂歌烈血,兵甲齐立,刀剑森然,寒冷的战甲反射着遍地洁白的积雪,越发刺得人眼睛发酸,军士们列队而站,这场战争以风世湛的死缓缓落幕。

“风世湛,天家,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你太高估自己了。”

长风卷起,白鹰的翅膀划过怀若上空,厚云堆积的天空突然发出尖锐的一声鸣叫,风询幽鬼魅般的身影映衬在暗处,于露敏大叫道:“风询幽,你拿着风火令到云国求支援到底是为了当上国主,还是帮助我阿玛?”

风询幽当即气喝道:“你这死女人,难道还看不清楚现象吗?北首领带领的一万军马可是云国的救兵,哪里是他的jūn_duì,让他当上主帅,为的就是避免被冠上叛乱的罪名,还有,你那亲爹是个聪明人,临时改变了主意,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帮他。”

原来,那日,当风询幽与于露敏进入‘死亡森林’之后,风询幽拿着风火令便到云国取兵,风火令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故事,这其中便有一个云王欠了的人情,只要拿着风火令,云王便可以答应手持风火令者的一个合理要求。

风询幽取了一万大军之后,因四部落反叛,为了保住北首领的命,他和北首领谈判,权衡利弊,北首领最后咬牙的俯首称臣,答应了风询幽的条件,于是有了刚才那一幕。

于露敏策马到他面前,皱眉道:“你拿着风火令,一万大军,你完全可以趁火打劫,当上这个国主的,可是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光影拂动,风询幽的笑容在这血腥的夜空中有些狡黠“从我带走你的那一刻,我皇兄早就知道我爱美人不爱江山了,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

于露敏娇啧一声,心里对他放过自己爹爹一命的感激,随即跳上他的马,整个人挨近他的怀里,耳边是她轻声地柔媚:“既然这样,我们如今要去哪里?风询幽,你这一走,可永远都不是五皇子了……”

她提醒了他一句,风询幽捏了一把她的脸,好笑道:“要知道,你也不是北首领的千金了,丢下你爹爹,你真舍得?”

掩住自己即将要落下的泪水,于露敏用力的抱紧了风询幽:“我爹以后会懂我的,所以,风询幽,你不许丢下我,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轻笑地摸着她的头,微侧脸,吻住了她的唇瓣,索取她的丁香,覆盖的浓郁湿吻,风询幽眼中火焰燃烧:“女人,我们直接就地解决怎么样?”

于露敏一怔,随即怒道:“你果然是个登徒子,脸皮比怀若的城墙还厚!”

“要是不后,怎么能抓住你的手?”

“你的废话实在太多,你说以后我们住哪?”

“能住哪?四海为家,生一大堆的天兵天将。”

…………

“我不生那么多,我又不是母猪。”

“我看你这一身武功,矫健身姿,应该挺能生的。”

“风询幽,你不要命了吗?”

“喂,女人,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和你说什么吗?”

……?……

“说什么”略微沉吟的声音。

……

“我好爱你……”

“马跑的太快,我听不见啊。”

“我说我好爱你啊——”然后是呵呵笑起的声音,“我听见了,风询幽,我看上的男人果然是最好的。”

两人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漆黑的夜中……

风银君靠在雕花木栏上,身上还穿着银色的铠甲,顺手举起一坛子酒,扬起头便喝了下去,酒香四溢,芳香醇厚,隐隐地还能看见紫色冰冷的眸仁在酒液中晃动。

“皇子,燕楚在这里。”将孩子抱给风银君,他懒懒的又为自己猛灌上几口。

“拓也,宇忻死了,颜儿走了,阿玛死了,如今的我,还剩下什么呢?”

酒入愁肠,终化为一滴泪。“皇子,你还有燕楚,燕楚会是你的儿子,而他也只能成为你的儿子。”

拓也坚定的看着他,紫色瞳仁,他抱过燕楚,有几滴泪落下,燕楚需要他的血液维持生命。

失去了颜儿,那么多的亲人,而唯一可以让他找到精神寄托的,只有他了,只有燕楚,哪怕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他更加明白,对于了解夕颜的他来说,为了孩子的健康,夕颜一定不会告诉许恒弋真相的。

“眼下,战争已经平定,其余皇子以您马首是瞻,皇子,机会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了,千万不要失去,为了给怀若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风银君徒然一震,燕楚琉璃般的琥珀色瞳仁淡淡地看着他,,一轮明月当空,皎洁清朗,清辉流泻,燕楚突然砸吧嘴叫着:“扎叽……扎叽……扎叽”

“拓也,他居然会说话了,他在叫什么?”

拓也仔细地看着燕楚一张俊秀的脸,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燕楚伸手手,说话越发的胡乱起来“扎叽、扎叽、扎叽、”声音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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