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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王爷,休了我吧! > vip16 智慧,鹿死谁手

vip16 智慧,鹿死谁手

只因为他是风银君,将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臂,他沉声道“若我让你跟我去怀若呢……”

仿佛世界静止了一般,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很简单,我只需要你跟我去怀若……”

似万籁寂静,他说的是很简单,可对于她来说,却万分的艰难。

她轻轻地抿住自己的唇瓣,轻声道:“其实,长卿,你不比这样的,比我好的女人……”

她刚想说比我好的女人世界上还很多,可他却迫不及待地再次抱紧了她,他不允许她继续说下去,只能闷闷地说道:“但是这个世界上却只有一个嵇夕颜。”

“长卿……”

为何要苦苦的追着不放呢,夕颜心里叹气着,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去伤害,因为他和她之间,羁绊太多,牵扯太多。

他们两人,即便不能成为夫妻,或者朋友,都是密不可分的。

因为他是她的解毒体,她是他的解毒体。

琼楼的迷雾渐渐地消散,风银君瞧见远处模糊的身影渐渐地清晰,唇角冷笑,而夕颜,却在第一时刻,感到背后有双冷冷的目光。

那种目光似乎在穿透着她的身子,她缓缓地转头,看见一身紫色玄袍的许恒弋在琼楼下不知道站了多久。

因为他刚刚说,要等他回来。

夕颜慌乱地挣脱开他的怀抱,怎奈,风银君眉梢一撩,竟没有放开的意思,眼神挑衅的看着许恒弋。

两人的手指咯吱作响,许恒弋大步的走上阶梯,一用力便将她拉了回来,他现在还不屑于和风银君争吵。

若不是知道夕颜需要他的血,以他支身在怀若,他也别想活着出去。

“颜儿……你会回来的,会回到我的身边,若你想通了,就在这里找我。”

风银君冷媚的笑着,许恒弋蹙着眉头,已经在隐忍的怒火,他冰冷地说道:“你放心,只要我有在,夕颜是不会到你的身边的。”

他的唇角冷冷一勾,衬得他紫瞳冰寒无比,却也蛊惑无比。

那可不一定,许恒弋,十五天,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许恒弋揽着夕颜,夕颜悠悠的转头最后看了风银君一眼,眼中是歉然的,不知是多少次了,她总是从他的眼前离开。

他刻板的强制将她的头扳回,牵着的汗血宝马,一用力两人便骑了上去。

不知他的怒气,只见马飞奔着,他夹着马肚,奔驰到府中。

回来的时候,下人们瞧见王爷阴沉的脸,从府中大步离开,说是要处理公事。

王妃被冷落在原地,下人们又瞧瞧王妃的脸,只见夕颜也是沉着一张瘦小的脸,傲然的回到自己的房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总管摸头,很疑惑,李庚自从野狼事件后被分配到总管的管辖下,许恒弋也没让他伺候了,由年龄小却颇为老沉的林童照顾。

“李庚,你最了解王爷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李庚将花园里的最后一株花放好,便道:“可能是受刺激了,又或者吃醋了。”

吃醋?

总管的下巴都掉下来,沈夫人生了孩子,理因是王妃吃醋啊,怎又便王爷吃醋了。

算了,这些事情也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管的,这王府啊,只要打理的井井有条,热闹就行了。

夕颜和许恒弋冷战了两天,两人都拉不下脸来。

今日已是年关初三了,许恒弋手持着毛笔,无心的在纸上写着。

林童研磨着墨水,动作缓慢,将笔放入案桌上,他烦躁地叹了一口气,林童瞧见他眼神,便道:“王爷今日还是准备在这里就寝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就可以去那些毯子来了,这里虽是书房可比他的房间暖和。

许恒弋咳了一声,声音轻轻,有些支吾。“你说,要怎样才可以哄一个女人开心?”

林童险些将墨砚给推倒了,还好他眼疾手快,将它扶住,耸耸肩道:“王爷,林童才十二岁而已,没喜欢的人,不知道怎么哄别人。”

许恒弋有些尴尬,脸微微一红,掩饰道:“去,去,赶紧下去,碍眼死了。”

林童嘴翘的老高,明明自己问错人了,还嫌弃我碍眼,我还不乐意出现在你面前呢,退了下去,便将门关上了。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从他因为风银君生气的那一天起。

他故意的回书房睡觉,原以为她会前来,至少解释一下,风银君怎么会在那把?

可惜,等了一个晚上,她没有来,到了第二天,他再次等,而她却也还没有来。

他急了,这女人,怎么就这样冷心肠,难道说一句心软的话会死吗?

即使她随便的找一个理由,只要她来了,他还不是就原谅了她?

她明明知道自己对她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的。

可是,一回想,总觉得,是自己小鸡肚肠了,其实也就是抱了她一下而已。

她和风银君的牵扯,他心里也是清楚的,越想越烦躁,索性推开门,准备去她房中,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这天,平静的表面,又开始起了波澜,将王府的安宁推向了悲凉的顶峰。

嵇慕晟拜访王府了。

就像一颗巨大的石头落进了水池里,按理来说,嵇慕晟是不可能在新年的时候来的。

可是,有些事情,往往都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即便夕颜的眼中波澜不惊,但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惧和悲伤。

因为大哥的到来,许多东西和回忆如潮水般的涌来,让她几乎忘却了这些日子的幸福。

嵇慕晟踱步的在内堂里来回等待,夕颜走过去,每一步都像灌了铅一样。

“颜儿,好久不见了。”

嵇慕晟笑着坐下,夕颜只是站着看着他,却见嵇慕晟来回巡视着,也没见着他想见的人。

他疑惑地问道“颜儿,香儿呢,如今她的孩子应该生下来了吧。”

很期待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因为那是他和香儿的孩子,唇角染上了笑容,他缀了一口碧螺春,这淡淡的茶香却是沁人心脾。

“哥……”夕颜哀声的呼唤了他一声,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颜儿最近是不是疲劳了,也难怪,让你一个女孩子家照顾她,其实够委屈的,但是哥哥感谢,知道吗?”

嵇慕晟握着夕颜的手,满脸的感激之情,而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他讶异地看着她落下的泪水,不明所以。

“我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哥哥。”

她的辛酸,她的无奈,没有人能体会。

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她夹杂在中间仿佛要被压死了。

感觉到她手心的凉意,他轻声道“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我们家颜儿如此难过了?”

不要这样,哥哥,请不要这样,夕颜的心底无数次的呼叫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窒息而死的。

徒然间,她在嵇慕晟的面前跪了下来。

背脊挺立,身影单薄,“香儿死了……”

慕晟趔趄地退了一步,脑子轰然一声,似被雷击了一般,他扶住那张椅子,以免自己倒下。

“你胡说,她好好的,怎么会死?”

慕晟情绪有些激动,以王府的势力和人脉,以及安全度,香儿怎么会死?

那么……

孩子……

孩子呢……

也许是难产了?

他蹲下身,审视着她哭红的脸颊,质问道“那孩子,香儿是不是难产,孩子没事情吧?”

夕颜摇着头,慕晟的眼中有些失望,他徒然间怒吼一声,“那你说,到底怎么了!!!?”

“死了,连孩子一起死了,我把她葬在了河南的高水山上。”

夕颜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凝结,字字如珠的吐露出来。

“难道是被人杀了?告诉我,颜儿告诉我,是谁杀了她?是谁这么残忍的杀了她和腹中的孩子……?”

大哥绝望的脸,面色徒然间变得苍白,撕心裂肺的声音在一点一点的如锥子般刺进她的心,就连痛也感觉不到,只有死一般的宁静。

她的心在冷却。

手脚在麻木。

“哥,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香儿,是我。”

无限的自责,鲜血淋淋,慕晟眼神空洞的看着她,没有焦距。

他颤抖地说道“是你?颜儿,是你?”

夕颜的声音在颤抖,她一直在自责,许恒弋杀了香儿,也许他的手段狠了些,可终究是为了保护她,香儿因为她死,确实是个事实。

慕晟愤怒的挥起手,将手掌准备掌掴。

却在下一秒,被一用力的手抓住了,许恒弋微微一用力,便将夕颜拉至怀中。

“嵇慕晟,凡事要冷静一些。”

嵇慕晟冷笑,失去了香儿的痛苦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是啊,即使是自己最爱的妹妹,他还是控制不住。

“则人者尽其职,你不必事必躬亲,来人啊,扶王妃下去休息。”

许恒弋说完这话之后,便强硬的让夕颜离开,夕颜的唇角苍白,整个人都软弱无力。

“她自杀了。”

许恒弋很清淡道,慕晟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

“自杀?你相信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会自杀?香儿不是个软弱的女人,少拿这些理由忽悠我。”

“信不信由你,本王无需忽悠任何人。”

“你胡说!一定是你杀了她,是不是?许恒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许氏欠香儿的,永远都还不清。”

处在暴戾中的慕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许恒弋脸铁青着。“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因此才将她带到夕颜的身边?”

慕晟心中痛苦不堪,他将脸埋入自己的掌心,他不相信,不相信香儿会自杀,她答应过他的,要好好的生活,会将孩子生下来,娶她过门的。

“许恒弋,难道不是你吗?你难道不知道真相?”

慕晟被激动了,他一拳盖了过去,将许恒弋的唇角打出了血。

许恒弋用力一擦,冷哼道“苏氏一族满门抄斩,难道你们嵇氏就没有责任?你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到底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你真心爱她?”

胡说八道,他冲了过去,就要挥拳,许恒弋摊开手掌遏制住他的进攻。

“我告诉你,嵇慕晟,别挑战我的耐心。”

这是容忍,一如他高傲的自尊。

“是你杀了她,一定是你,你和你父亲一样残忍,一样残忍,你想要让这个秘密保存下去是不是?”

嵇慕晟嗜血一笑,眼中染上了恨意,艰涩悲凉。

“你杀了香儿,却让颜儿不知道真正的内情,你真是残忍至极。”

许恒弋一怒,拳头便挥了过去,将嵇慕晟打翻在地。

他凌厉的说道“我再说一遍,苏云香不是我杀的。”

嵇慕晟捂着胸口,痛苦的抽痛着。“你父亲是个窝囊废,只懂得躲在边疆里逍遥快活,怎得?十年前,他自己放弃了皇位,为何又后悔了?做起了强盗的勾当?”

“你再说一遍!”

许恒弋的手嘎吱做响,他彻底被激怒了,虽然心里隐约的猜到了一些真相,可是他仍然不想去相信。

不想相信这一切都是父亲恭亲王所为,十年前,害死了苏氏一族的是他,是他们许氏。

曾经他以此为傲的父亲,在很多年前为他树立了一个榜样。

“你父亲就是个杀人魔,借刀杀人,杀死了香儿的父母,杀死了香儿的哥哥和姐姐,如今,你却说,她是借你的手杀死了自己和孩子?许恒弋,你真是可笑,反正都是杀人,借刀不借刀,又有和干系?”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这一语出,犹如惊雷平地炸起,他不过一瞬失神,她眼中的泪却变得冰冷刺骨。

她一直在寻找,每天埋在卷宗里,为的就是寻找一个真实的答案,而他却对她隐瞒了。

原本,她的心总是不停地在告诉她自己,应该选择原谅。

因为,害死香儿的罪魁祸首是自己的父亲,许恒弋是为了保护她才杀她的。

然而,当她听到哥哥如此堂而皇之的说着:害死香儿一家的其实是许恒弋的父亲,这让她开始怀疑,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其实不是为了保护她,而只是为了让苏氏最后一脉闭嘴而已。

为了让他的父亲逍遥快活而已。

“夕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许恒弋心中无比痛苦,这种痛苦远远地比什么都让他心碎,他也是在苏云香死后才知道真相的。

他看到她每天都在苏氏一案里打转,便告诉富路,一定要隐藏消息,千万不要让她知道。

一定要等他有证据说明自己是无辜的才可以。

因为,知道‘真相’后的夕颜一定会误会是他为了庇护自己父亲的罪孽,而试图去掩盖罪行而已。

而这种庇护在她的眼里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恭亲王的儿子。

“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她需要的是真相,不需要任何的借口。

原来,这事情还是得从皇位说起。

许肖江将皇位施舍给许玥江之后,就被派到边疆了,很多跟随他的党羽都在怨许肖江太过草率。

所谓王者,就必定要有一颗狠厉的心,否则什么也做不成。

许肖江那时候是为了保护母亲,如今,在边疆,也许会呆上一辈子。

成王败寇,即便是施舍的,终究还是输了。

那些大臣们,一封一封的密函传来,许肖江的野心也随之被激起,当时,天朝三大贵族,苏氏、富氏、嵇氏。

有人提议,如今许玥江的皇位还不稳定,他可以和云国的太子联手,苏氏会代表天朝贡珍珠,他可以在那些船经过的时候,来个突击,将所有的珍珠调换。

这样不仅可以挑起云国与天朝的战争,还可以拿这些珍珠买很多的兵力。

试想想,如果两国战争了,身为恭亲王的许肖江不是要被遣回朝带兵打战吗?

这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计划,然而,许玥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无可奈何,只能将苏氏一族除去,避免了两国的征战。

因为许玥江宁可苏氏一族死,也不愿意让恭亲王许肖江重新回来!

恭亲王的计划以失败告终,后来,不知道是谁觐见了他,结果,十年了,恭亲王再也没有动静了。

至于嵇氏,其实,嵇闽侯是知道真相的,只是他不说而已,任由他们误会,因为这是皇上的意思,若嵇闽侯说是恭亲王的诡计,那么朝中又将倾起狂风暴雨……

这是上一代的恩怨纠葛,慕晟说完,夕颜的整个身子已经如枫叶般的颓然倒在地上,她用力的将自己支撑起来。

父亲的圆滑,让许多人误会他是凶手,然而,也正因为他的缄口,导致了惨案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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