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你怎长的如此美,如果你是女子的话,我便是倾家荡产也要娶你回家,得此妻,此生无憾啊。”
富路眨巴着嘴,又是一阵胡话,但是他醉眼的眸子看着夕颜倒是分外的认真。
夕颜道:”富路兄,你要是再说胡话,明儿燕西便是再也不来这受你的气了。“
“诶诶,别走别走啊,……我真是希望醉了……一醉方修……来……来我们再喝一杯。”说罢又是摇着身体,许恒弋扶着富路的手却突然松开。
富路整个人一时间没有支点,摔在地上,头碰到门板,尖锐的刺痛感让他有些酒醒。“呦,疼死我了,王爷,你下手怎么那么狠啊。:”
“不让你醒醒,怕是在燕西弟面前你什么都说了。”
许恒弋说话条条有理,夕颜才知道刚才他定是没有醉,不然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就到她洗澡的地方呢?
心下一凉,却见他神态自如,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惊心动魄的一夜,担忧让她再也睡不着,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不知道是碰了什么霉运,恰好酒楼的客房只剩两间,由于富路晚上睡觉会有磨牙的习惯,许恒弋坚决不和他一起睡。
墨竹自个儿倒是喝了些醒酒茶,只是富路烂醉如泥。
他见许恒弋比较嫌弃富路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便道“我还是扶着他到另外一个房间吧,毕竟富路这小子的睡相只有我能接受。”
协议达成,恒弋和夕颜到了上好的客服。
古香古色的床,还有那檀香的流苏,现在许恒弋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她,却显得非常的不自在。
这是她头一次和一个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还要……
不能胡思乱想,夕颜镇定的给自己打气,却见恒弋已经开始轻解衣衫,她慌乱闭上眼,准备转身,却听见恒弋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燕西弟,我们也该休息了,你还不解衣衫吗?”
头皮一麻,夕颜干笑,见房屋里有些书籍便道“我还不困,看会书。”
许恒弋眼光一闪,笑意甚浓,目光灼灼竟不移开她的视线,夕颜立马坐在书桌上开始看书,怎奈躺在床上的恒弋却盯着她笑了起来“燕西弟,你书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