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德林刚说完话时,惠玲穿着一件雪白的休闲衣裳,从胡同外面快步跑了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面容带着着急喊着:“秋雨!原来你在这里啊!财叔正在到处找你呢。”
喊完话的时候,惠玲也到了两人跟前。这时,秋雨暗暗窃喜,暗想,惠玲来的真是时候。她在心里偷笑了一会后,急忙扭头看着张德林就说:“喂!看见了没有,我没有时间啊!还有啊!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再到市场上找我噢!”
说完这些话后,秋雨拉住惠玲的胳膊就朝胡同外面跑去。跟着听见张德林站在那大声喊着秋雨的名字。
晚上,秋雨为了躲避财叔的盘问,特意在惠玲家休息。这会她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卸着装说:“你怎么搞的嘛!还要我亲自来考验他!那不是烦死我了吗?”
惠玲这会穿着一件粉色睡衣躺在床头,手里捣鼓着刘海说:“来考验?你还说呢,阿凡又送表,又送花的,你都不告诉我,有异性就没人性了。哼!”
秋雨歪着脑袋,一边慢慢卸着耳钉,一边解释着轻声说:“有什么好说的,那花是他随手摘来送给我的。”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秋雨暗暗偷笑着,回想当时运凡,给她头上插喇叭花时的场景。心里就觉得甜滋滋的。
等她解释完后,惠玲坐了起来,爬到床边,看着她的后背说:“花插在你的花瓶里,很快就会凋谢了,你也舍不得扔!”
说话的时候,惠玲突然穿好鞋,来到卸装台前,试图要拿起拿朵喇叭花。秋雨看到她的举动,急忙抢先她一步,拿起喇叭花站起来,在床前走着说:“喂!别乱动噢!”
说完话后,秋雨拿着喇叭花坐上了床边。此时她身上的衣衫很暴露。修长雪白的美腿,在短裤之下都暴露在外,高耸的双峰被一抹轻纱缠裹着,极具诱惑之态。
在她看手里花的时候,惠玲从卸装台上拿起她那块银白色手表,跟着走到床边,双腿跪到床上,那着手表问:“喂!秋雨!你说这块手表值不值一万块啊?我估计,这还是你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吧?啊!”
说着话的时候,惠铃脱掉了鞋子,坐到了秋雨身边。秋雨端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朵喇叭花不停的看着说:“这块表,是人家不要的东西!有什么好稀罕的。”
惠玲坐在那,双眼上翻思索了下说:“那倒也是,哎!对了,那个猪竿不是说这块表,是用来表示爱情的吗?”
秋雨没有完全明白她讲话的意思,抬头双眼斜视着她问:“那又怎么样呢?”
惠玲这时笑了笑说:“那你说,阿凡把表送给你,会不会是有一点喜欢你呢?”
等她把话说完,秋雨自己心里都开始犯嘀咕了。她现在都不知道,运凡到底喜欢不喜欢她。想了几秒钟后,她一双大眼乌溜溜地,似笑非笑,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脸上微现缅腆的说:“我怎么知道啊!”
说完这句话后,秋雨坐在床边偷笑了下。回想起当时公园的情景,脸上马上挂满了笑容看着惠玲说:“不过呢,那天晚上,他真的对我很好啊!”
等她把话说完,惠玲开始在心里思索起来,暗想,现在运凡属于失恋状态,以前他不喜欢秋雨。为什么偏偏在他失恋的时候,突然一下就对秋雨好了呢?运凡该不会把秋雨当成天玉来替代吧!想到这里,惠玲马上惊讶的叫声:“哎呀!你该不会就是她的替身吧?”
听完惠玲说的话后,秋雨大怒。自己跟天玉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是两个人嘛!想清楚后,她快速站了起来站在那,回头看下她骂道:“死丫头!你别胡说啊!从头到尾,我身上没有一点像她啊!”
惠玲也是为她好,作为秋雨的好朋友。惠玲真的怕她成为了天玉的替身,最后成了牺牲品。她马上走下床,站到秋雨身旁,关心的解释说:“哎呀!有时候,不一定有些东西,非得要像的。”
听完她的解释后,秋雨一下也没了主意。脸上带着生气转过身子,撒下娇说:“哎呀!烦人,反正我不做替身啊!”
等秋雨讲完话后。惠玲微笑起,打趣着说:“你不做替身,那就回来做张德林的正室好了,反正啊!人家对你那么痴心。”
听到惠玲又在她面前提起张德林,秋雨马上不高兴了。摆出一副凶样说:“你再说他,小心我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