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童子外出,张帝辛急忙迎上前来:“道友辛劳,不知石矶娘娘可在府中?”
“娘娘外出不在,今日便不见客,鬼谷道友还是早早回府吧。”听石矶娘娘不知鬼谷之名,彩云童子更是不甚在意,先前一份亲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作冰冷言语道,“既已说不在,你还留此作甚,若不离开,休怪我白骨洞无待客之道。”
张帝辛本就焦急,强压心中之火,向彩云童子问道,却不料此人竟翻脸便是这话,顿时大怒:“石矶,贫道来了,还不快放了哪吒!”
彩云童子见张帝辛大喊,心中顿生厌意,手中生出一把青剑,抬手便刺!
“好你个道童,竟然这般无礼!”张帝辛一把躲过长剑,回手长袖一甩,直接推开,“我不欲为难与你,还不快快闪开!”
“呔!你这狂徒,纳命来!”彩云童子听言,却道挑衅,心中更是恼火,将手中长剑祭,直朝张帝辛砸去!
此人,竟是如此不知好歹!张帝辛一指将青剑打断,刚要上前,却见白骨洞洞门打开,一道白练凌空而起,将彩云童子拉回。
张帝辛抬头,却见一九珠宝钗美妇,身披八卦云缕衣,手持殚精银光拂尘,彩云童子一见,赶忙伏跪在地:“娘娘!我劝此人离去,此人不停,却要硬闯山门,小童这才动武!”
果真不是面皮,竟还来一番恶人先告状!张帝辛自知解释无意,怕是石矶也不肯相信,施礼道:“不知小徒如何惹了娘娘,竟被收押起来?”
“你是哪吒师傅?”石矶一听张帝辛言语,自是关系,又看他甚至面生,似未曾相识,心中道不是什么要紧人物,更不将他放在心上,“哪吒欺我洞中无人,占我洞府,杀我孩儿,这账当如何结算!”
果真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竟能如此颠倒黑白,哪吒虽然顽劣,却万万做不出杀人占府的勾当!
“石矶,你修要太过!”张帝辛怒嗔道,“小徒随劣,却万万做不出此事,你修要颠倒了黑白!”
“即是如此,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石矶大喝一声,手中扬起一物,却是一八卦银帕,此物升空,颓然放大,一道白光升起,便在地上落出一黄巾石人,“徒之责,师之过,今番,便让你尝尝我八卦云光帕的厉害!”
去你大爷的!若是见了赵公明,你敢如此说话?张帝辛心中大骂,石矶心中也在算计,化神修为的小道,胆敢挑地仙一流,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黄巾石人,迎风便长,顷刻直接,已是数丈有余,身体便如小山一般,每走一步,便是一番地动山摇!
张帝辛不敢怠慢,虎魄直接收在手中,顺势一道阴风袭起,顺势迎面而上,石矶见此,心中大笑,此人今日必死!
黄巾石人见张帝辛来袭,硕大的拳头,迎风而下,便是呼啸风声,已将要张帝辛压过一头!
此一拳,便教你四肢俱散,去做那孤魂野鬼!石矶暗想,却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却是猛得手中一声巨响,斗大的石块,直接落于地面之上!
“石矶,对付本道,还需拿出真本事才好!”张帝辛立于枫叶树巅,对下嘲道,背后却暗暗操起一物,准备偷袭。
“不过化神修为,竟如此嚣张,今日贫道便收了你!”石矶收了黄金石人,直朝张帝辛而去,“你手中之物,却是与我有缘,今日便留在乾元山吧!”
张帝辛眉角一扬,身形便退,化神修为,哪有地仙之速,石矶顷刻之间,便已追至面门,方要动手,却感背后一阵破风,扭身一身,却见一巴掌大小光点,从后方而至!
“金砖!”石矶大呼一声,却是已经躲闪不及,一砖直接砸在背脊之上,便是“噗”得一声,吐出一口心血,“鬼谷子,你是太乙何人!”
太乙?张帝辛一听此名,自知石矶误会,却佯装被看透一般,大怒道:“既然水落,必让石出!”
闻言,石矶哪里还能不怕,她本是一顽石成精,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得道数千年,方来此地修行,见被识破真身,更是心慌,大呼道:“太乙道友,此事必有误会,何不探查清楚!”
太乙道友?石矶果真上当!张帝辛心中大喜,既然你把我视为太乙真人,这黑锅,自然让那老道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