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颦的个人感觉,很大程度上是根据她们的性情、才干,以及作者对正十二钗的评价。
“山中高士”尚在人间,“世外仙姝”已脱凡俗,黛玉是精神的寄托,而宝钗是现实的“完美”,是以她们分列一二。
此后从元春到妙玉,作者也基本持赞赏、悲悯的态度。
“争及初春景”、“才自清明志自高”、“霁月光风耀玉堂”、“气质美如兰”……
而到了迎春惜春,就基本上只剩下了“悲悯”,看不到欣赏、赞叹的意思了。
再到了熙凤巧姐,就出现了更多复杂的意味。
熙凤不说,有才干,但心思狠毒处却也令人心寒。
而巧姐呢?
说起巧姐来,可惜是后四十回遗失了,到时候另外单说一下吧。这里就不赘述了。不过个人感觉,巧姐绝不是说刚被卖进青楼就得救了的。
刘姥姥应该没有那样的力量。
再来就是李纨和秦可卿了。
等到这两位,判词和曲词就出现了非常明显的批判意味——
李纨是“枉与他人做笑谈”、“也须要阴鹫积儿孙”。
秦可卿是“宿孽”、是“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
当然啦,这种“排序方式”虽然效颦自己觉得颇有道理,这里还是至少有两个破绽的。
其一,对元春的“欣赏赞叹”,基本上只能看到一句“三春争及初春景”,这个是不是只是对地位的描述,或者只是对时间的暗示?
其二,巧姐的位置在熙凤和李纨之间,在“又爱又恨”到“明确批判”之间,但她的判词和《留馀庆》的曲辞里似乎是看不出什么的?
这两个破绽当然不是不能圆,但是要说,脑补的意味就要多起来了。
所以还是暂且先“畅想”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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