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晨光透过窗棂洒射在室内,床上一对安睡的人儿,掩在帐后。
景王到点儿就醒了,睁开眼睛,眼瞳里还余留半分初醒时的混沌,不到片刻便清澈起来。
他的眼光顺着朝下,体态娇小的人儿背靠在他怀里,身子蜷曲着,他的手臂做枕环过她的纤颈,另一只手覆在被中她的纤腰之上。
景王有一瞬间的不适,不是太习惯这种亲密的姿态,昨晚儿明明不是以这样姿势入睡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实在想不清楚。
片刻后,他才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
这一放松,他嗅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手下的纤细柔软也清晰起来,大掌仿佛有自主意识便在其上游移起来。
一路直上,覆在那两团柔软,不由自主的磨蹭着揉捏了两下,掌心是滑腻溜手的触觉,让他不由得忆起前些日子的记忆。
怀里的人儿嘤吟了一声,他身下一紧,薄唇缓缓凑近,贴近那纤柔的玉颈,顿了一下,才在上面细细碎碎吻着,姿态显得有些笨拙。
如是半响,景王不想再忍,扯了亵裤上的腰带,大掌复又在被下游动。
小花感觉到异动,还没睁眼,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裤被扯了开。
动作的人有些笨拙,扯动之间把她皮肉拽得有些疼,还未恍过神儿,两条腿儿就从身后被人用膝分了开,磨蹭了几下,耳边的呼吸有些重,紧接着就被埋了进来。
小花龇牙吸气,轻唤,“殿下……”
声音里还带着些晨起的沙哑,分外添了些撩人。
脖颈处被轻吸了一口,便开始被撞得摇摇晃晃起来。
这样的姿势是小花清醒时从未尝试过的,景王的动作虽是粗鲁但又带了几分轻柔,这样一番不过片刻,哼声便慢慢变了调。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小花觉得自己腰儿都快被撞散了架,他才紧箍她的纤腰重重的撞了一下再也不动。
小花羞得脸都快臊破了,这一大早上又是晴天白日的,上辈子虽没少过白日宣|yín,但与素来淡漠仿若谪仙似的景王这样却是让她臊得厉害。
背后那人又搂着她抱了半响,才退了出去。
小花把脸埋在被子里,羞得不敢抬头,只敢装死。
景王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才套上亵裤下了地。
外间的福顺听到里面的动静,走进来隔着屏风低声问了一句,“殿下可是要起了?”
“嗯。”
顷刻,福顺带头,进来了几名小太监。
小花本来想起来服侍景王更衣的,谁知道一动,腿间就有那滑腻涌出,让她头轰得一炸,索性埋在被子里当起鸵鸟。
屏住呼吸听着外面有人侍候景王更衣、洗漱,直至脚步响起,人去屋空。小花不知道的是,景王可是看了纱帐几眼,唇角还好心情的勾了一下,只是不显。
景王走后,丁香小心翼翼的步了进来。
“夫人,是沐浴还是再睡一会儿?”
景王妃被禁足,小花不用去长春院请安,自是可以想睡多久睡多久。
小花听到丁香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僵硬。
丁香怎么会知道她醒了呢?
想着刚才那会儿自己发出的声音,小花的脸顿时爆红。
景王也就算了,谁让他一大早上折腾她的,既然连丁香都知道她醒了,是不是福顺和那几个小太监也是知道啊……
囧囧囧,小花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思考了。
期期艾艾了半刻,才小声开口:“沐浴吧。”
丁香应了声,便去备水去了。
等丁香备好水,转过来扶小花去沐浴,小花刚一站起来,就感觉一股凉意顺着腿流了下来。
小花没敢去看丁香的眼神,闷着头进了浴间入了浴桶。
一番梳洗,小花穿着白色中单走了出来,长发头发润湿披散在身后。
丁兰捧了鎏金海棠花熏笼过来为小花烘干头发,丁香则细细的为她上了面脂。长发烘干后,丁兰为她梳了一个随云髻,插上簪子。
因着今日也不用去请安了,主仆三人一边梳妆,一边嘴里还说着话,自是比以往闲适的多。人人脸上都是笑,看得出来心情都极为的好,哪怕是一向肃然的丁香,今日嘴角都含笑了几分。
“夫人现在越来越美了。”丁兰看着镜中的人感叹道。
镜中的人有一张极为精致的小脸儿,尖尖的下巴,两弯修长的眉,不描而黛,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不饰而媚。因为年纪还小,眉宇之间还带了点青涩的味道,配着这脸这眼,交杂出一种青涩而又娇媚的气质,清艳至极。
听到丁兰这话,镜中的人儿美目一嗔,说道:“难道以往就不美了?”
丁香在一旁抿嘴而笑,“夫人以往自是也美的,只是今日格外的美。”
“今日殿下可是起迟了呢。”丁兰说道。
这话把小花的脸说得一下子爆红起来,啐骂道:“你个小坏蛋,居然敢拿夫人我开玩笑。”嘴里虽是这么说,但眉宇间一点发恼的神色都没有。
丁兰佯作求饶状,嘴里还在说:“殿下起迟了说明稀罕我家夫人,昨儿个惩治了那边,当晚就来咱们西院了,说明殿下心里在乎着夫人呢。”
“你还说还说,丁香快帮我收拾她……”
“收拾谁呢?奴婢来帮忙。”春草听到笑闹声,走了进来,也是一脸笑盈盈的。
“快,春草,丁兰个小坏蛋拿你家夫人取笑,快帮我收拾她。”
春草作势挽起袖子,“好啊,你敢取笑夫人。”手上却是上去搔丁兰的痒。
丁兰连番求饶,大叫夫人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小花才挥手止住春草的动作。
一番笑闹过后,几人平复下来。
“殿下的性子难以琢磨,奴婢觉得能有这样的表现算是极为难得的了。”丁香说道。
小花满面通红,看不出是刚才笑闹的红晕,还是羞红的。她摸摸手指,想着昨晚景王那笨拙的安抚举动,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甜。
“奴婢觉得殿下虽是表面里不显,但心里还是有夫人的,只是性子淡漠不善于表达而已。”丁兰说道。
“是吗?可殿下来的并不多。”提到这个,小花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春草挤眉弄眼的凑到小花耳边,“难道夫人没发现,自从夫人侍候了殿下,殿下就没往别处去过?”这个春草可是非常清楚的,当初在璟泰殿时,她可就跟在一旁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