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年轻荷官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他挣扎从地上站起来,用另一手扶着被打得骨折的手臂,身影不稳地往前走去。
“你的手被打成骨折了,我送你去医院。”夏侯惜月见他站都站不稳,赶紧上前扶着他。
“不用了。”荷官冷漠地躲开了她的手。
“载我来的司机就在前面,我先让他送你去医院。”她怎么说也帮了他一把,没让他的收被砍断,怎么谢谢都没一句,反而对她那么冷漠?
“不用。”荷官冷硬地说着,抱着骨折的手往前走。
“你……”夏侯惜月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他突然回头的阴冷眼神给吓得住口了,好歹她帮他减刑了,一句谢谢都没有,还用这种仇视的眼神望着她,她不懂。
那荷官见她不吭声了,这才默不吭声地离开了。
“好心被雷亲,真是莫名其妙。”她只是想帮他,又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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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端木修回来早了,天还没黑,他就回来了,对他这种不到深夜不回来的人来说,在天黑之前看见他的身影是一件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起码对项南来说是这样。
这种情况是百年一遇,难道是因为小月的出现?说起来也奇怪,以前他对送上门来的女人都是直接吓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