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掉的都是身外之物,留下的才是精华。
尘尘再次抬手,冷烟又给她点了一支烟递到她手上。
“烟,好久没玩了,有些生疏了。”尘尘对冷烟笑,指了指旁边让她坐下。
冷烟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看来几个男人触及了尘尘的底线,要倒霉了。
“你们输了,还玩吗?”尘尘抬眸问夏烨。
“玩!”没等夏烨说话,其中的一个男人接口道:“我们这次玩骰子。”
“好!”尘尘爽快地答应。
一开始三只骰子一起摇,很普通的玩法,最后是一只骰子摇猜大小,在后来各种玩法,几个男人轮流上阵,结果是尘尘完胜。
“你们输了,脱吧。”尘尘身体依旧笔直地坐着,面目清冷,眸子里却带着几分笑意。
几个男人有些郁闷了,怎么一群人却玩不过一个女人呢?
夏烨很是大方,脱了衬衫,上身已然不着半缕。
尘尘貌似不经意地在他的身上扫了一眼,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腹肌清晰可见,身材很是健硕。尘尘唇角轻轻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夏烨,“还玩吗?”
“玩!”夏烨的兴致完全被勾起,他就不信了,几个大男人玩不过一个女人。
“好!”尘尘依旧爽快地答应。
几个男人目光交流了一下,最后其中的一个男人目光灼灼地看向尘尘,“有牌九吗?”他就不信了,这女人还会玩牌九?
尘尘低眸不语。
几个男人又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看来这次赌对了,这女人不会玩这个。
冷烟站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夏烨目光疑惑地看向尘尘。
尘尘拿起桌上的酒,给夏烨倒上,然后又从酒柜里拿了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上。她端起杯子对几个男人晃晃酒杯,眸光清冷没有了先前的笑意:“先喝杯酒吧,再讲讲规矩。”
夏烨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故作玄虚。
尘尘也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目光看向夏烨,声音清冷地问:“我们加大赌注好不好,脱衣服没什么好玩的,而且你们……”尘尘看向几个光着上身的男子,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输了大不了把裤子脱了。”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男子愤愤地说,太他妈的郁闷了,几个男人没玩过一个女人,输得就差脱裤子了,这要是说出去还有脸吗?
年轻的男子叫马骁,电子高手,自己拥有一家庞大的电子公司,别看年轻,但却不靠祖业,算是比较靠谱的。
尘尘眸光在马骁的脸上扫过,声音不高不低,大家却听得清清楚楚,“……别脱了,输的为对方做奴隶半年,大家觉得如何?”
几个男人互看了几眼,都有些疑惑,她哪来的自信?
“不敢?”尘尘的目光在几人的脸上扫过。
“怕你个毛!”马骁被尘尘不屑的目光刺激得差点跳起来,他就不信邪了,在玩不过他可以回家洗洗睡了,再也不出来丢人。
几人正说着,包房门被推开,冷烟手里托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走了进来。
她把大理石桌面上的酒瓶杯子清理到一边,又用毛巾把桌面擦干,然后打开盒子把上面印着繁复花纹的柔白色牌九布展开铺在桌面上,接着从盒里取出一副绿色的翡翠牌九摆在了上面。
几个男人看着桌面上的牌九,面上都禁不止露出惊讶之色。都说翡翠麻将天下无双,而且仅仅是听说,也没见过,如今面前的这幅翡翠牌九大大惊艳了几个人的眼睛。要说这几个男人也是出了名的玩家,可单单看着眼前的这幅翡翠牌九,在看看对面美到极致的女人,几个男人都不淡定了,内心那叫一个失落。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是老话也是行话。
男人们看看尘尘,在互看了几眼,都知道在比下去也是个输,可输人不能输了气势,总不能不战而败吧。
什么是战士,紧要关头还得是夏烨同志。大家看到这阵势,都开始雷声大雨点稀,紧要关头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谁想输了做半年奴隶啊!原本就是陪夏烨出来发泄的,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那是绝对的不值。
夏烨非常鄙视地看着几个兄弟,那几个兄弟却没羞没臊地给夏烨带着高帽,“烨少,要说这牌九玩得好的,真非你莫属,兄弟几个在这精神上百分之二百的支持你,打败这嚣张的丫头。”
尘尘看着几人滑稽的表情,禁不住勾唇,“开始吧。”
“怎么玩?”夏烨问。
“随你。”尘尘手指上又夹了一支烟。
“女人吸烟多了很容易衰老。”夏烨貌似随意地丢出一句。
“心不老就行。”尘尘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三局两胜。”说完,夏烨开始洗牌。洗好后非常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尘尘不再言语,打了骰子后两人各拿属于自己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