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多还有三天,就都会康复了,军医治疗的士兵们,应该还需要七天的样子。”
“……”
大家听着她的话,谁也没有开口,那初时疑惑和不相信,甚至是排斥的眼神全无,眼里有的只是崇拜。
士兵在外打仗,受伤谁也避免不了,唯一想要的,就是迅速的康复,这样才能够继续作战,才能够让身体多扛一阵子。
抬眸看了一眼摄政王,摄政王随后便走了出来,与月池并排走在军营之间的草路上。
“怎么样,离歌,你考虑好了吗?”
摄政王冷笑了笑,抬眸望着月池。
“他要杀你,你却还要继续为他安排人手。”
这话令月池蹙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听,真的,这和你救了他,他却拔刀刺死你的心情是一样的。
“离歌,这是我欠他的啊,我能为他做的,不多了,坐在邬月太后的椅子上,我没有做利于邬月的事情,我心中有愧。”
“这些药、这些方子、这种救治方式,本就是大功大德一件,你知道,因为你的方式方法,我们的士兵要提高多少天康复,要少受多少的苦,要减少多少的死亡率。”
月池苦笑着摇头。
“这对于慕容让墨来说,我这是为你做的,和他没有关系,你懂吗?”:
离歌微微一怔,倒是没有想过这个理由,但她说的有道理,慕容不掌握兵权,他就不会这么认为。
“我调查过你们要安插进来的人,你告诉他,只要他不怕死,不怕军中纪律严明,我就收了他。”
摄政王在她的面前,倒是一贯的不喜欢称自己为本王,这样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在。
月池惊讶的望着摄政王,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
“让他进来,是我能做到的事,但是能不能在军营里混下去,可是他的本事,混不下去,可别怪我们军法处置。”
月池点头,双手环胸。
“那你最好还是让他活下去吧,因为那个位子,永远都不会再落入你们的人手里。”
摄政王没有说话,随后进了军营,将一份任命书写了下来,然后盖章印,放进了身边的属下的手里。
要来便来吧,至于有没有本事,打进这个圈子里,哼——
月池拿着这份任命书,心头感觉十分复杂,摄政王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她的,因为慕容让要杀她。
她一死,这比赛,就算是不攻自破了,慕容想要说什么,也没有理由。
上了马车,
月池撩起帘子,望着摄政王。
“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吩咐马车立即离开,马车便慢慢的往军营外走去,却在走出去十几丈远的时候,帘子突然间卷起风被掀起,随即摄政王的身影便出现在马车里。
月池奇怪的望着他。
“你刚才说那些话,无非是提醒我,该跟你回去睡了,恩?”
有没有人说过,俊美的男人,在说话的时候,卷个尾音,十分性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