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以瞒天过海吗?”
邵玉燕一下警醒起来,想着连日来的噩梦,只觉浑身沉入冰水般,猛然起身冲到她面前,奈何手铐紧紧禁锢着她,“你什么意思?”
吴芜虽心里发颤,但仍旧纹丝不动,“你以为你辞退了家里的老帮佣,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邵玉燕挣得手腕留痕,飘飘忽忽地一笑,“哈哈哈,她早就死了,你们又能奈我何?”
“当真奈何不了你么?”吴芜微微侧身,“那假如她没死呢?”
她笑得阴恻恻的,配着苍白的面色,邵玉燕瞅着心里委实害怕,却还撑着一口气,“无凭无据,你就使劲编排我吧!”
“证据?”吴芜眉色深沉,突然飘飘忽忽地笑了,“那就请你拭目以待了。”
话音一落,她霍然起身,邵玉燕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到底打定不住,忽然扑到玻璃隔板前,双手奋力垂着,眉目狰狞,不知在声嘶力竭着什么。
那玻璃隔板很坚固,但并不高,吴芜脸色微变,起身微微退了一步,见邵玉燕很快被制服,这才稳住了心神。
而邵玉燕还不罢休,竟朝着她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这一举措无疑惹怒了吴芜,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上前来敲了敲玻璃隔板,忽然从袋子里掏出一样东西,用力贴在玻璃之上。她面色清冷,拿起听筒就凛凛道,“这就是当年你递给那个佣人的书信!信上可是清清楚楚写着,你如何借用我母亲的名义,再叫她把情书递给楚钰,甚至不惜下三滥地下
情药。”
“你喜欢楚钰的吧,你为达目的,还真是不折手段!我不妨告诉你,楚钰现在可是我爸了,你的悠悠永远也不可能这样叫他!”
掩埋的心事被挑破,邵玉燕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来了警察的束缚,疯了一般扑过来,睁大了眼去盯着那张薄薄的纸,已泛黄的纸张却是字字清晰,字字诛心!
邵玉燕忽而抬起头,眼眶充血,嘴唇发抖,难以置信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吴芜冷冷一瞥,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邵玉燕眼睛充血,忽而拼了命地挣脱来,整个人扑到玻璃之上,伸手一捞,竟生生掰开吴芜的手,把那信笺狠狠地往嘴里塞,一边塞一个剧烈地咳嗽着。
可她根本不管不顾,往死里塞,往死里咽。
吴芜也不阻止她,手心被她挠得生疼,可还是伶伶俜俜地立着,眉目里没有半分怜悯,心知邵玉燕的心理防线已被她击打得破碎。邵玉燕竟真的把那硬硬的信笺尽数吞进肚子里,流着泪大笑,“没错,我是爱上了我的义兄,可那又有什么错?谁叫他要喜欢那个贱人?她样貌和家世哪样都比我好,凭什
么还有资格得到深情?我那样仰望的男人,她根本就不配!”“这下你还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吧。哈哈哈,想要斗过我,你就死了那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