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芜气怒,忍不住拉开男人的手,转身瞪着他,“邵劲庭,无耻也该有个限度,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
“哈哈哈,不过就是个biaozi,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邵劲庭仰头一笑,却见裴缙泽将她拦在身后,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口,“退后点,我来!”
他吓得脸色发青,慌忙跑路。
吴芜气得咬牙,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见状,温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别气了,他闹腾不了多久。”
方才他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多问了一句,“听他话里的意思,你和他是旧识?”
吴芜心里一滞,扯了扯干涩的唇角,“算是吧。”
男人嗅觉灵敏,很快觉察出不对劲来,眼神微微一黯,目光再次流转至她脸上,“恐怕不止这层关系吧?”吴芜小心地遮掩,密实地睫毛安静垂下,不敢露出太多情绪,到底没有隐瞒,“以前米家和邵家的关系很好的,他爷爷曾是外公的部下,外公甚至还将他的小女儿接过来养
着,只可惜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先前和你提过,勾引我亲生父亲的那个女人,就是邵劲庭的姑姑邵玉燕。而我哥枪杀的就是邵劲庭的大哥!”
说完她身子忍不住一阵寒颤,努力缩着,他却不断向她靠近,高大的身形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好像要确认她的存在一样。
他记得她也提过,吴准杀了人之后,她就被那家的小儿子……难道是邵劲庭?
男人一下就其间的弯弯绕绕想通透了,望着邵劲庭远去的方向,眼神一下变得复杂而意味深长,“他对你做过什么?”
吴芜被他问的一下沉默下来,手不由握紧,觉得空气都似乎变得焦灼难耐,“把我关了三天三夜,进行猥亵--”
言罢,她似乎失去所有的力气,脚下发软而站立不稳……
难怪那日朱蒂为她诊治时,她那样害怕把门锁死。
男人飞快地伸手稳住她,英气的五官微微陷进一股剧痛中,似乎觉得呼吸都困难。
他忍痛,低声咬着牙问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若是早知,他说什么也要叫姓邵的生不如死!“我忘了--”她身形恍惚,脸上哀戚,声音很细很轻,“那恐怖的三日比噩梦还可怕,好在邵劲庭那时也还小,不得其法,不过等哥哥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被他逼疯了
。哥哥没办法,只好把我送到国外,又叫妈妈带着我躲到乡下去。”她额头上浮着青筋,却还是艰难开口,“直到临产被送进急救室,也许人将逼近死亡,那时的记忆才冲破了脑壳。所以,在你面前的我,不单是身子破败,还发过疯,你确
定要一个不堪的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