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她再从长计议,想着法儿地慢慢对付楚俏!
至于刘友兰,那也是个胸大无脑的主儿,既然公然撕破脸皮了,她也不在乎,再找个谈得来的就是了!
眼前,不正有一个么?
梁羽脸上堆满笑容,走近几步,柔声问道,“妹子,你住三楼的吧?”
秋兰昨天是看着梁羽从一辆奢华的小轿车里钻出来的,正想着法儿结交她呢,没想到她主动打招呼,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儿!
连忙应道,“嗯,嫂子好。”
梁羽又凑近几步,挽着她的手,又问,“你是陈营长什么人?”
说完又朝四周扫了一圈,见周遭站着不少人,又压低声音问,“刚才听你的意思,还是楚俏抢了你的未婚夫?”秋兰不成想她是这样理解的,但转念一想,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多个说话的人也是好的,于是,索性顺着她的话道,“我也就是继饶哥的老乡,在这儿借住几天。至于退婚
的事儿,也只当我命不好吧。”
“退婚?”梁羽一时来了兴趣,拉着秋兰不肯撒手了,“这你可得跟嫂子说道说道了。来,你坐我的车吧,那小客车乌烟瘴气的,想挤进去都难。”
秋兰压根没想到,昨天还心心念念的小轿车,今天居然就坐上了,一时欣喜若狂,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梁羽走了。
喂完奶的刘友兰恰好从大门回来,就见秋兰往轿车里钻,不由翻了两下白眼。
昨天她就瞧出来了,那个秋兰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儿亮往那儿钻,墙头草一根!
小轿车稳稳当当地开走了,就是走到坑坑洼洼的地儿,也是稳稳当当的。
秋兰摸着柔软的坐垫,狠狠捏了把大腿,确定她不是在做梦。
副驾上的梁羽透过后视镜,心里暗嘲她还真是小家子气,不过和刘友兰一比较,那也高出好几个档次了。
况且,她隐约觉得,从秋兰那儿能挖到不少猛料!
于是她又问,“秋兰妹子,你刚才说的退婚是咋回事?你说出来,要是委屈了,嫂子替你出头!”
梁羽却是越听越光火,“她分明就是仗势欺人!毁人姻缘,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秋兰简直要在心里鼓掌,面上还是戚戚,“嫂子,快别说,要怨也只怨我命不好。继饶哥那样疼媳妇的好男人,也许本就不该属于我吧。”
梁羽也不以为然,“妹子,这你可就想错了,哪个女人不想找个疼自己的男人?楚俏就是太精明了,就知道抓住好男人不放。”
秋兰继续煽风点火,“说的也是。嫂子您是有所不知,在三楼那个家里,楚俏连碗都不用洗,还真是好命!”
梁羽眼里透着嫉妒,语气里蕴着恨意,“妹子,你听嫂子的,陈营长本来就该是你男人,她抢走了,还不许你抢回来?”“抢?怎么抢?就连那只定亲的镯子,她都叫人让我第二天给送回去,你都不晓得那天我有多丢脸!”秋兰这回就完全是胡诌八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