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心底咯噔一下，大脑里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从最开始，许芳华便一直在里面。

只要想到她刚才和李总的对话，还有她像是小姐般，尽力的伺候着李总，黎露便觉得格外难堪。

放在两侧的手掌不自觉的握着，全身上下，都忍不住轻轻颤抖。

而许芳华却格外淡定的，收回注视着她的目光，越过女子，便要离开洗手间。

可擦身而过的瞬间，黎露却猛然出手，一把拽住了许芳华的手臂。

“砰”的一声脆响，许芳华手心里的电话，直直的摔到地板上。

就在屏幕暗下去的那一秒，黎露却清楚的看到，手机屏幕的上面，分明显示的是一段录音。

趁着黎露出神之际，许芳华快速蹲下身子，拾起电话，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格外从容的，朝着走廊走去。

……

小纯从洗手间回来后，整个人便沉默了许多，不再跟着起哄，而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也是紧紧的握着。

抿着唇瓣，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lily因为有事，便提前离开了，现在包间里，只剩下小纯一个女生。

她突然觉得没来由的心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楚天歌，犹豫了下，便直接走过去。

“楚哥，我身体不舒服，就先走了。”她又对着其余人分别打了招呼，可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僵硬。

楚天歌一向细心，现在这么晚，他肯定不会让小纯独自回去。

瞧了一眼时间，便也打了招呼，跟着小纯一同离开。

……

深夜的街道上，格外冷清，窗外是呼啸的冷风，车厢里开了暖气，可小纯却还是觉得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