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从别墅里出来,就一直跟着宫严,许是宫严找人心急,根本没注意到她就在他身后。
所以,刚才她本想冲出去帮宫严劝说,可她的脚步还没踏出去,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所以,今晚上宫严和顾北诗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也知道了。
酒后乱xing,宫严真的是一个这样的人吗?
离开的时候,韩季羽的脸色十分凝重,总觉得宫严对顾北诗太好了,好得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了。
回到别墅后,顾北诗才发现脚踝处因为爬树的时候,被树枝刮破了皮……
之前一直忙着生气去了,所以一直没绝迹到脚踝处的伤口,现在平静下来,她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一丝痛意。
走到了沙发边,坐下去,就开始检查自己的脚踝。
宫严本是走在她的前面,见她往沙发走去,立刻就看到了她脚踝处的红印,像是血迹。
于是,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顾北诗的面前,抬起了她的右脚。
“你走开,我不要你看。”
顾北诗说着,用力踢了一下,试图将宫严的手甩开,可宫严的力气很大,不但没有成功将他甩开,反而自己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
这样子,有几分滑稽。
“别动!”他沉声呵斥了一声,语气带着强势。
顾北诗立刻就坐稳了,条件反射的闭上嘴来,任由他拉着她的脚。
“你坐在这里等着。”
他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松开她的脚,小心的放在地上,便起身离开。
片刻,就见他拿着一个医药箱向她走来。
“宫先生,您要干嘛?”
顾北诗有些后怕的看着他,这架势像是要对她打击报复,她怕疼,真的很怕疼。
特别是上次,被人绑架,脚心被陷入玻璃渣,那种钻心的疼,她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而且上次帮她处理伤口的还是专业人士,宫严,他能行吗?
宫严并没有回答顾北诗的话,他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动作利索的打开了医药箱,然后拿起一旁类似消毒水的东西,大手将她的脚抬了起来,搭在他的膝盖上,直接将她按住。
“啊,别别别,别急……宫先生,您到底行不行啊?”
顾北诗一边叫嚣着,一边质疑着宫严。
宫严连眼都没有抬一下,用棉签沾着消毒水,就这样直奔向她脚踝处的伤口。
“啊……宫严,你太可恶了,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咦?不怎么痛?”
顾北诗条件反射的惊叫出声,以为会很痛。
骂到一半的时候,却发现没想象中的那么痛嘛,低头看向宫严。
他微微抬眉,睥睨了一眼顾北诗,像是在对她无语。
然后又底下眉,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清理干净,再一点一点的将伤口处清洗干净,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认真又小心翼翼。
这样的他,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耀眼,帅气bī人,有点禁欲系的风格。
顾北诗一下子就被这样的宫严吸引去了,不自觉的就向他紧抿的chún看去,薄厚适中的chún瓣,微微浮动的喉结,无一不是带着致命的诱惑。
顾北诗咽了一下口水,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她和宫严那个热烈又疯狂的热、吻,心跳突然就加快了,脸上的温度也一下子燥了起来,强行撇开目光,看向别处。
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顾北诗,你刚才在干什么?在你面前的人可是宫严,可是你的监护人,他可是一个大恶魔,离他远一点,嗯,不准乱想……
顾北诗在心里念叨着,根本没有发现低着头的宫严,chún边溢出一抹浅笑来。
好一会,他才将她的脚松开!
顾北诗抬着脚,检查了一圈,发现伤口已经被处理得十分完美,而且过程并不疼,没想到宫严还有那么一手。
“小诗!”突的,宫严轻唤了她一声。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特别是低低轻唤她的时候,格外的好听。
而顾北诗,早已热衷于这样的蛊惑。
“啥?”她扬眉看向立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人。
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下,宫严显得清雅高贵,俊逸非凡,黑眸带着魅惑人心的色彩。
顾北诗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心跳得格外的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从xiōng腔里蹦出来一样,这是今晚第几次这样慌张了?
他的chún边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早点休息。”
说罢,拧着医药箱就转身离开,独留一个高俊的背影给她。
就,就说这个?
顾北诗愣在沙发上好一会,剧烈的心跳才平静下来,她竟然在宫严面前害羞了。
回到房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明白了宫严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他是算准了她今晚失眠吧,所以才对她说什么早点休息的pì话。
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他翻身压住她的场景,挥之不去,可现在这情况,总不能爬起来再去找宫严算账吧。
真奇怪,她是怎么就不生气的?
浮:
虍瑗!呗郓呗樽协呗谋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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