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客厅里,宫严独自坐在那里,他的脸上渡着一层寒光,冷得刺骨,连同整个客厅,都降温了好几度。
顾北诗竟然会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这世上,除了她,也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了!
是怪他把她管得太严了吗?可是她气他在先,竟然背着他在外边租房子,想要搬离这里,离开他,她怎么敢想到离开他?
也不知在那里静坐了好久,宫严才松开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他了解顾北诗,那丫头现在估计正在房间里哭得伤心吧。
想到这里,宫严终究是软了下来。
起身,迈步走向楼梯,路过顾北诗的房间门外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然后就打开房门,直径走了进去……
“宫先生,求您了,别开灯。”
还没走近,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顾北诗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明显是哭过的,请求他不要开灯,是怕他开灯,然后看到她哭泣的模样吧。
宫严闻言,当真是没有开灯,迈着轻稳的步伐,走到了床边。
“小诗,你刚才那样子,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吗?”
宫严主动和她说话,语气很平静,没有半点愤怒,他不怪她刚才凶他?
顾北诗心里有几分愧疚。
毕竟宫严是她的监护人,如果没有宫严,她可能早就死在街头了。
“我就是有点委屈,宫先生,您是我的监护人没错,可我也不是您的犯人,我不能没有一点自由,以前您忙于工作,我想粘着您没机会,现在我不粘着您了,您却处处都要管着我,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说着,顾北诗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委屈,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看着她哭,宫严的心更软,不自觉的抬起了手。
顾北诗没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抽了抽鼻子,又说道:“如果我有爸妈的话,我是不是就不是这样了?”
“小诗……”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去。
“我是为你好,我不会害你的,相反,是谁先气我的?是你背着我偷偷在外边租房子,我回来当天你就约着同学去酒吧疯闹,你还怪我把你从酒吧带走,让你在同学面前没了面子,小诗,你觉得我该怎么做?”